“你難道懷疑,那失蹤的頭顱,其實是某個執行者,在進行某種不可告人的記憶嫁接移植?”聽完丹尼爾說完那個筆記本中的故事,天方驚問道。
“沒錯!”丹尼爾點頭回答:“你有沒有發現?這個故事來得太過巧合,恰巧在肖申克死後我就收到了包裹,並且在你告訴我肖申克警長死後的頭顱不見了的時候,我恰巧又將故事給看完。你說這一切是不是被計算得太巧合了?”丹尼爾現在滿腦袋都是想不明白的問題。
“確實!”
天方捏著下巴,輕緩地點頭應和。
“在肖申克死之前,你有沒有發現他嘴巴有什麼異樣?”丹尼爾認真地思考了片刻後,問道。
天方緊閉雙眼冥想了片刻後,眼睛迅速一開,回答道:“好像右邊的嘴巴有點鼓鼓的感覺。”
“那就對了!”丹尼爾豁然開朗,激動得一拳頭砸在桌子上。
“那能代表什麼?”天方問道。
“藍魔之淚很有可能就藏在他嘴裏。我上當了,中了他的計。”丹尼爾嘴角掛著一抹冷笑回答天方。
“天呐,還有這樣的事?”天方覺得不可思議。
“我也不敢相信,但是從我跟你說的那個故事中,你應該就能推斷出吧,瑪麗王妃、路易十八、路易十九,他們之所以能死而複生,都是因為他們將寶石含在嘴巴裏,之後那些執行者才能將砍下的腦袋中的記憶進行嫁接轉移。”丹尼爾根據故事中的詳盡記述,慢慢地推敲猜測道。
“那按你所言,肖申克的腦袋豈不是必須在24小時之內,進行那個特別的記憶嫁接移植?”
“沒錯!這也許就是為什麼肖申克會讓我故意揭穿他的身份,並且還強調我必須在五點鍾之前揭穿他的身份,這一切都是他計算好的,隻是我有很多問題想不通。”丹尼爾滿臉憂思,臉上的絡腮胡子上都寫滿了費解的表情。
“不明白到底是誰會跟你說這個故事?還是不明白會是誰告訴你肖申克的陰謀?又或者不明白誰會是故事中那個執行者?”天方將丹尼爾的心思說了出來。“你覺得柯尼斯會是他父親記憶嫁接轉移的執行者嗎?”最後天方追問了一句。
“你所不解的問題,我也回答不上。但柯尼斯在這樁案子中或許從始至終就是無辜的,你認為一個罪人父親,怎麼會有臉麵讓自己的兒子陷入到這種危險的困境中?從肖申克所作所為來判斷,他雖然十惡不赦,卻不乏慈愛義氣,所以我斷定執行者不會是柯尼斯,況且柯尼斯被拘禁至少48小時,他根本沒辦法立刻離開紐約警署。”丹尼爾對案子進行逐一分析,絲毫沒有漏掉一點一滴的線索。
“我本以為肖申克死了,接下來隻要找到藍魔之淚就OK了,沒想到我們卻遇到了更加詭異的事情。”天方皺了皺眉,紐約的遭遇讓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這個故事還遠遠沒有結束,這才第六天,你不要忘了,一個月的期限,這場肖申克自己設計的推理遊戲,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結束了?以之前的種種現象來判斷和分析,肖申克很明顯將這場推理遊戲的格局掌控在他手中,他不會隨隨便便就讓我們彎成這個遊戲,即使他死了,但是誰知道他的記憶會被轉移嫁接到誰的腦袋裏?”丹尼爾的話無疑是破了天方一身冷水,本來看似柳暗花明,現在認真分析起來,確實另一個黑暗的來臨。
“以你的意思,肖申克豈不是友原地滿血複活!”天方心灰意冷的表情中充斥著絕望的氣息,“不帶這麼玩的吧?”
哼哼!
“我們都在他的掌控中,從他發匿名郵件引我們來紐約博物館,一切的一切都沒有逃過他的掌控,他能死而複生,可我們不能,我們的處境比預想地還要糟糕,依靠那些警察,我想是沒轍了。”沉重地長歎了一聲,丹尼爾坐了下來,點燃一支煙,沉悶地獨自抽起來。
濃濃的煙霧在他的嘴裏輕快的吐出,然後彌散,整個房間裏盜出彌漫著愁苦煩悶的煙味。
現在真正的主謀,也就是通過十二年前同樣的案件,潛伏在紐約警署內部的肖申克,死後頭顱的消失,引發了又一段離奇的案件。
一件被盜案,接二連三地發生離奇殺人事件。
奇怪的是,殺人之後留下暗示。
並且殺人手法不斷變換,殺害的對象更是讓人防不勝防。
肖申克死了,但推理遊戲卻沒有結束。
可是新的問題和麻煩也來了。
他的頭在哪?
誰會是這項進行了萬年的偉大工程的執行者?
那又會是誰會是接受記憶嫁接轉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