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是有故事的人,最會隱藏的人,才能在破朔迷離的事件中活得最長。」
這句話是天方在自己的新書中陳述過的一句話,他實在沒想到,這麼快他就應驗了自己之前的話。
每個人都是有故事的人,芹澤多摩雄、柯尼斯、丹尼爾都是,當然,他自己也是有故事有秘密的人。
隻是他們還沒有說出自己的秘密,便被一個警員打斷了說話。
打斷他們說話的正是一開始在博物館外麵幫助過天方的羅賓,他的笑容仍然讓人覺得滑稽可愛,並且每次咧嘴大笑時都會露出滿口白牙。
天方見到他,也是以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打開話茬,“謝謝你羅賓,今天倘若不是你幫忙,我想我們還在門外喝西北風。”
柯尼斯也懷著的感激地朝他笑了笑,這才讓天方想起來,他們進來的時候,都是羅賓從外麵進來向肖申克警長通稟。
“警長讓我轉告你們,他有事情找你們,好像很著急。”羅賓來的目的十分明顯,他根本沒有閑情雅致聽天方的致謝和感激,他的舉動神情給了天方等人很大的震撼,那便是,當真的發現有人在尚未完全開始的遊戲中就有無辜者死去的時候,這個消息誰也無法保證不泄露出去。
所以天方敢斷言,關於這場尋找盜賊的遊戲,以及盜賊就是神偷諜影的猜測,已經在紐約警局中傳開。
“看來事情正的和我們預料的相差無幾,我在收到郵件的時候,就應該意識到這一點。”柯尼斯懊悔地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因為力量過大,震得他嘴邊掛著的煙鬥劇烈地抖動了一下。
“我想肖申克警長一定因為找到錄音磁帶,在這個問題上一定犯了困,想讓我幫他拿捏一下。”芹澤多摩雄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他每次說話,幾乎都能直根一個人的心底,所以他往往一張口絕對一陣見血,甚至是血濺三尺。
“我總覺得我是最無辜的一個人,我總該不會是那個盜賊住過來湊人數的倒黴蛋吧?”丹尼爾和芹澤多摩雄的性格幾乎顛倒了過來,他存在像是一個調劑,讓得整個沉鬱的氛圍陡然間變得緩緩和暢起來。
幾個人不由捧腹大笑起來,天方望著辛巴那張黑麵孔眾多催促眼神,他知道局長現在心情一定很複雜,畢竟現在三四十條性命握在他的手裏,他就算再信心十足,也無法從容不迫地應變。
羅賓將天方等人領到肖申克警長移動辦公場所(一般是比較大型的車裏,臨時組建應對突發狀況的指揮車裏,因為十二年前發生過這樣的棘手案子,所以這次發生同樣的事情,調查一定會十分慎重。)
天方現在看到的警長臉色殷紅,想被酒精刺激過一樣,臉色夾雜著令人頭疼的神傷憂鬱。
這和他第一次在博物館被盜現場時的囂張跋扈很明顯成了一個鮮明的反差。
天方等人完全將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演繹得淋漓盡致,以至警長在最後不得不開口,打破他與天方這個幾個卷入案件中的推理小說家的隔閡。
“從被盜案發生到現在,差不多過去了八九個小時,你們的出現讓我們的偵察有了些線索和眉目,從目前掌握的證據來看,完全可以斷定是神偷諜影所為,也就是你們猜測完全是正確的,我很榮幸能與你們結實,但實際上我們的結實卻不太讓人歡喜,你們明白我的意思。”
警長打著官腔,說話的語氣絲毫沒有受到這個案子的影響,讓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果然非常人所能比,這也就難怪他能做到紐約警署警長這個位子上。
“現在是不是能跟我們說說,你們找到的那個錄音帶裏麵的內容,我想我們既然被那個盜賊從大老遠的地方‘請’到這裏,玩他設計出來的什麼狗屁遊戲,總該讓我們了解這個遊戲的一些規則和要求,我想我們知道這些應該不算過分吧。”天方一語中的,他同樣說話不留任何餘地,直截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