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陣星有祖言說,仙器不得相鬥,看來還真有報應的哦。”有人幸災樂禍地道。
“就是最看不慣這些大宗聖地,以為有祖器鎮壓氣運就作威作福的,真解氣。”不少被那些大宗聖地打壓過,辱罵過的人大笑地道。
“這一次回去,想必那些大宗聖地再也不敢亂拿祖器出來顯擺了。”有人諷笑地道。
“不過,想不到我們還真能在有生之餘仰慕到仙尊的威勢,這一次心願已足。”眾人回想那風華絕代的女子,露出一臉的敬重之色。
“那赤血到底是什麼人?”而令眾人都加心驚的是,那赤血的身份是什麼來頭,竟然能讓戰仙為其出手。
“不知道,反正這人少惹為妙。”有人已經知道這赤血不可得罪。
李昌熙與沉夢幾人回到上古戰場後,各人心有所思,界皇的事,他們不敢亂說,縱使回到了這裏,他們依然能感覺到界皇的無上仙威。但是過了不久,眾人興奮的神色沒有了,眼裏卻是疑惑了起來。
“唔,我們怎麼會在這裏的?”虎孫道,像是忘記了發生了什麼事。
“唔,我們不是在女禍族裏嗎?怎麼就在這裏。”許多人都疑問連連,將剛才的事情全忘記了。
另一邊廂,女禍族地裏,那絕美女子,冷豔的雙眸看著下方如同枯骨般的無言,揮手將身邊的神器回了體內,那小黑貓趴在地上,不敢抬頭,嬰唔而叫。“還是如此?”
回身看了看這片天地,像發現了什麼似的,轉身向著一方看去。清水美眸神光平如湖水,此時緊盯著一邊卻是笑意連連。
天魔森林裏,躺在樹冠上的髒老人站在空中眺望著遠方,老眼裏笑意不斷,像與人對視般邪笑了起來:“你出來得太早了。”
“你是怪我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悶極了,要不我們換個位置。”在女禍族地裏的界皇道。
天魔林中的髒老頭邪笑起來道:“你不是在這邊了嗎?回去吧。”
兩人各站一方天地,跨越了無數空間,像是對麵而立般對話起來。
“算了,雖不能見到,已經夠了。”女禍族地裏的界皇一臉神傷,天地如同感覺到了她心間的悲慟,大道法則紊亂。
“你抹去了他們的記憶,也好。否則他日後行走太礙眼了。”髒老人似乎知道界皇對那些見過自已的人動了手腳,壞笑道。
界皇沒有說什麼,而是變回了小依娜的身體,坐在了黑貓的身上看著地下躺著的無言。
山間中躺著的無言,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事,在剛才開始,小依娜就有意將無言那方天地隔絕開來,不打擾他的悟道。
山間中,一道皮包骨的枯瘦身影,渾身骨頭清晰可見,幾乎沒有一點血肉,枯黃的毛發垂落,現在的無言身體幹枯如形朽木,但是在天靈台上,卻是燃著烘烘的烈火,那裏的生命氣機強盛不已。
氣息虛弱的幾乎無,若有若無,仿佛下一刻就要撒手人寰,消散在天際間。無言在感悟著自已的道,在天靈台上那塊凝取成的靈台用意念一刀一刀地刻上屬於自已的道。
“嗡嗡嗡。”
沉響傳來,在體內流動的血脈像是停止般,身體上的生命力越來越低,氣血枯竭,但是輪海卻是洶湧澎湃,靈力翻騰。
九散天功運起,天靈台上,烈火般的神識,如同一把把刀劍,在白玉中刻印自已的道,以全身精血為料,以肉身為鼎爐,煆練出自已的神識。
那從靈河境構成的天靈台,其上纏滿了道紋,絲絲縷縷,如同蛛絲編織,密密麻麻。
輪海中,那當中的靈力如同一道道星河,從當中衝出,沒入那白玉裏,七寶妙樹預感到無言的輪海在發生大變異,竟然閃飛出了輪海,漂落在了小依娜的身邊,七寶妙樹漂到小依娜身前輕顫。
“你也不應該跟我走,就留下吧。”小樹身上七彩絢爛,陷入重傷昏迷中的九天神狐吱吱作響。小依娜將它拿在手中,向著那當中的九天神狐打進了一道靈力,瞬間小樹晶瑩如玉,那本清醒的九天神狐再度陷入昏睡當中,進入一種靜悟的狀況。
小依娜說完,看著下方如同枯骨的無言,沒有出手打擾。而天魔森林中,髒老人已經重新坐回了那巨蛹上,邪笑地躺著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