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那其中的一個黑色荷包內,裝的是一個飛鏢,和一張密文,密文上麵的內容,是有關刺殺你的消息,臣妾早就知道了這個荷包的內容,所以無論王爺怎麼想,臣妾都無話可說,”武寧柔回答的時候,像是在承認自己的罪行,卻也並沒有解釋這荷包的內容是和她有關係的,反而隻是接著說道:“隻是臣妾好奇的是,那另外一個黑色的荷包內,到底是什麼東西,不如就叫人打開來叫臣妾看看,也好叫臣妾死得瞑目一點兒?”
她說出這番話語的時候,一點兒害怕的意思都沒有表現出來,實際上,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就算死又如何,最後武寧柔是死在洪汝軒的手下,而不是這些腹黑的女子手中,雖然武寧柔這般想,有些自欺欺人,可是她就是不讓這些女子感到甘心,認為自己就這麼簡單的就束手就擒。
簫晴晴以為武寧柔還會解釋,卻沒有想到,她既然會這麼說,直接承認出,那荷包是和她自己有關係的。
這一點兒,倒還是在簫晴晴的意料之外,聽著的時候,還在心中尋思著,是不是武寧柔早就計劃好了什麼,難免心中有股發虛的感覺,想看看,武寧柔接下來,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行為。
“你不知道,這荷包內是什麼?”洪汝軒將那兩個荷包拿在手上的時候,點了點自己的頭:“好,那本王便當著你的麵,將這荷包打開來看看。”
那兩個荷包的袋子,被拆開的時候,除了武寧柔描述的那些,另外一個袋子裏,便是一個小小的草人,女子的形狀,而那草人的背後,寫上的還是簫晴晴的名字,甚至連草人的身上,都被紮了無數個針,看上去密密麻麻的,就好像是在說著武寧柔對簫晴晴的詛咒。
武寧柔看到的時候,眼色便頓時灰暗了下去,她不知道,這種蠱毒到底會不會發揮作用,畢竟自己也是個無神論者,可是說來,這蠱毒還是有些神秘性的,這古人既然這麼相信,那麼就有它一定的道理,尤其是在現代,不是還有很多未解之謎嗎?
想著的時候,便不由的朝著那簫晴晴讚歎了一句:“蕭妹妹為了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哪怕犧牲自己的性命都不在乎,這點自我犧牲的精神,倒是叫本王妃著實佩服,也是著實學不來的。”
“王妃姐姐,您這話語是什麼意思,妹妹有些不明白。”簫晴晴說著的時候,用手拽了拽一旁的洪汝軒:“王爺,妾身並未做錯什麼事情,她既然都肯拿這泥人紮妾身,那妾身也不必再尊稱她為王妃姐姐了,還請王爺做主才是。”
“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本王心中自然清楚。”洪汝軒的表情冰冷,聲音也冰冷如石:“隻要本王沒有撤去她的王妃頭銜一日,在這玄王府內,她便一日都是王妃!”
他這般話語說出來的時候,眼神是緊緊的看著武寧柔的方向。
武寧柔沒有什麼好心虛的,現在也更加的不感覺到害怕,事情她從來都沒有做過,就算承認,也隻不過是一時賭氣罷了,可是說到底,這也不算是武寧柔的任性,畢竟她也希望,洪汝軒可以通過自己話語中的漏洞,發現蛛絲馬跡,然後找出到底是誰,刻意安排了這一切!
眼下,已經從冷芳苑中,發現了這兩個荷包,武寧柔隻怕是百口也莫辯的了。
那簫晴晴被洪汝軒這麼一說,又怎麼聽不出來,他話語中又偏袒武寧柔的意思,心中頓時便有點不樂意,卻也沒表現出來,隻是又假裝有些虛弱的模樣,朝著那床上躺了躺,就好像是事情同自己沒什麼關係似的。
反正到了現在,事情的發展都按照自己說的意思來辦,哪怕洪汝軒就想要替武寧柔開脫罪名,到了現在,還有什麼理由能夠說的出來呢?
洪汝軒盯著武寧柔,期待她還能夠再講些什麼,見武寧柔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洪汝軒才開口說道:“王妃,你且告訴本王,這兩個荷包,怎麼會出現在你那裏?這不是金釧的荷包嗎?”
那兩個荷包雖然都是黑色,可是上麵寫了一個“釧”字,洪汝軒又怎麼會推斷不出來?
武寧柔看了看那個紮人的木偶,想了想,過了片刻之後,才回答道:“王爺,這荷包本是在金釧那兒的,臣妾也知道裏麵的字跡到底寫的是什麼,事情也都是臣妾做的,若是王爺願意聽臣妾解釋的話,臣妾倒是願意將事情的經過,都仔仔細細的說出來。”
現下武寧柔冷靜了不少,自然也知道,該如何將心中的想法表達出來。
她現在被人冤枉,雖然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開脫,可是這些事情既然不是自己做的,想來早晚有一天,真相都會大白,但是卻也不能便宜了簫晴晴,她既然和這些事情有關聯,那麼武寧柔就必須要想辦法拖她下水,讓洪汝軒趁機將她也調查的仔仔細細,也隻有這樣,才能夠讓洪汝軒的警惕心,略微的高一點兒,從而也對簫晴晴保持一份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