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這侍衛受了銀兩,便更加笑的合不攏嘴了。
“那丹兒就先告辭了。”丹兒見自己要辦的事情都已經完成,便也不多說,踱著步快速的離去,,心滿意足的拿著簪子,走出了冷芳苑。
這蕭主子果然是個聰明的人,按照她吩咐的一步步來做,就沒有做不成功的事情,等到回去的時候,丹兒就等著領賞吧!
與此同時,武寧柔和朱秋,還在快速的朝著那冷芳苑趕,而碧晴苑內呢,則是一番“噓寒問暖”的景象。
躺著床榻上的簫晴晴,臉色發白,脖子上還有一道淡淡的血瘀,壓著脖子一圈,雖然顏色發淺,卻也沒有消去。
圓兒一副被嚇壞了的模樣,哭著不停的時候,不停的哽咽著,眼睛早就紅腫了一片。
洪汝軒一走進門來,便看到了簫晴晴虛弱的模樣,她的雙目緊閉,呼氣淺弱,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眾人看著是王爺進來了,便連忙行禮,這個時候,簫晴晴才緩緩的張開自己的嘴唇,弱弱的喊了一聲:“王爺……”
“快好好休息,晴晴,何至於做出如此糊塗的事情,有什麼苦衷,你為何不同本王說?”洪汝軒看著簫晴晴憔悴的模樣,心中也說不出是個什麼樣的感覺,尤其是看到她這張臉的時候,便越發想起碧落當年跳崖自殺,自己來不及救人的場景,心中便更是一緊,如今這樣的事情,難道還要再上演第二回嗎?
他已經沒了碧落,又怎麼可以叫簫晴晴受到同樣的傷害?
難道她們姐妹二人,都要被葬送在自己的手中嗎?
自己應該好好保護好簫晴晴,不叫碧落上新難過才是!
洪汝軒也不是沒有想過,冥冥之中,是有碧落的安排,才會叫簫晴晴來到自己的身邊,若真的是這樣的話,他便更應該好好照顧簫晴晴,而不是看到她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簫晴晴現在這樣的情況,若是被碧落知道了,待到洪汝軒百年之後,該如何麵對九泉之下的碧落?
他又有什麼顏麵,去祈求碧落原諒自己呢?
“王爺,我……”簫晴晴想要開口解釋的時候,又是咳嗽了一聲,顯然力氣也還沒有恢複過來,似是隨時都會差過氣似的。
“好了,晴晴,你身體現在不適宜多說話,還是好好休息吧。”洪汝軒說著的時候,便看向了一旁的喜兒,問道:“喜兒,太醫來過了嗎?具體怎麼說的?”
洪汝軒方才進來的時候,便沒有掃到太醫存在的痕跡,連那桌子上都沒有看到藥包,便不由的問了起來。
喜兒還在抖著身子,見洪汝軒這樣問,便連忙回答道:“回王爺,那禦醫方才來過了,說我家主子幸虧救得及時,還有一口氣在,若不然,早就……在王爺沒來之前,禦醫開了些方子,讓拿給主子調理,此刻,已經到藥房去抓藥了……”
“原來是這樣。”洪汝軒聽了之後,看了看那躺著的簫晴晴,便說道:“喜兒,你可知道,你家主子,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她心中可是有什麼結,還沒有被解開?”
莫非簫晴晴,還是因為碧落的事情,不肯原諒自己嗎?
“奴婢不知。”喜兒說著的時候,便搖了搖自己的頭,並沒有就此停止說話,反而是繼續開口說道:“昨晚的時候,主子還好好的,滿是高興的模樣,等著王爺過來,可以給您彈琴,她等了一會兒,聽人說王爺已經去了王妃那裏,便打算早早休息,也未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隻是昨晚的時候,碧晴苑內聽到有人哭號的聲音,奴婢守了主子一晚,倒也沒有出去看個究竟,晚上的時候,倒也是覺得害怕的,今天早上,隻是想著去給主子拿些早膳,卻不曾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喜兒說到這裏的時候,便沒有再接著說下去,畢竟這樣的事情,著實也有些詭異,她不敢隨便亂說,否則說出來,是極其容易便叫王爺生氣的。
“竟有如此的事情,”洪汝軒心中感覺到有幾分蹊蹺,莫不是這簫晴晴中了邪,若不然,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看喜兒說的事情,她昨晚的心情倒也不像是能做出這麼消極的事情,費解的時候,他便看向門口的景銀,問道:“景銀,你可知道,那半夜哭號之人,到底是誰?”
“回王爺,景銀還在調查此事,昨夜根據巡邏的人彙報,說是在這碧晴苑附近,聽到了女人哭號的聲音,他們還想著,是蕭主子心情不好導致,便沒有進入打擾,現在看來,這件事情,似乎與蕭主子沒有關係,而是從其他地方發出的,景銀會盡快調查的!”景銀說著的時候,便又繼續同王爺彙報道:“這段日子裏,每到晚上的時候,也總有人彙報說,半夜聽到了有人哭泣的聲音,有的時候,甚至還見到不該見的髒東西,嚇得根本就來不及判斷出到底是什麼,隻是景銀一次都沒有碰上過,若不然,也好查證一下到底是什麼,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