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蕭主子怎麼可能會真死啊,她就是存了心這麼做的,送餐的下人們都隻會早不會晚,若是晚了傳到了總管或者是王爺那裏,都是要接受懲罰的。”朱秋說著的時候,便又提醒著武寧柔:“難道您還看不出來嗎?這蕭主子就是想吸引王爺的注意力,我估摸著一定是我們昨兒來的時候,因為沒有通知任何人的緣故,這蕭主子也不知道,所以啊,她認為王爺晚上一定會去她那裏,但是王爺沒去,直接就來了姐姐這兒,蕭主子沒辦法跟您爭寵,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朱秋,你記住,這樣的話隻能在我麵前說說,千萬可不要同任何人說起,就算是你同那些下人們議論的時候,也不可發表這樣的觀點,哪怕它是真的,也不要當真,記住了嗎?”武寧柔這也是替朱秋好,她也明白,朱秋處處為自己著想,隻是這樣的話語,被別人聽了,或者是被王爺聽到,就算朱秋是自己身邊的丫鬟,洪汝軒若是生了氣,也是會懲罰她的。
所以,武寧柔必須要讓朱秋記住,到底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記住了這些,對她也是一件好事。
“朱秋知道,這些話,朱秋在無論什麼人,都不會跟別人說起半個字的。”朱秋認真的點了點自己的頭,在這玄王府內,對她最好的人便是王妃武寧柔了,而朱秋最相信的人也就是她,她和武寧柔的關係,早就親如姐妹,這樣的悄悄話,自然也是能夠說得出來的,要是別人提起相關的事情,朱秋都要多個心眼。
她跟在武寧柔身邊,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了,學的東西也越來越多了起來,懂得道理自然也不少,閱曆多的時候,朱秋自然也會忍不住,在心中多想一切,可也都是想著,到底怎麼做對武寧柔來說是好事,怎麼做,會對武寧柔不利。
將這些都仔仔細細的斟酌了一番之後,才會叫朱秋感覺,稍微的安心一點兒。
她回答的時候,又看了看武寧柔一眼,便接著說道:“姐姐,你也莫怪朱秋多嘴,既然已經說了這麼多,那麼朱秋還想多說兩句,我覺得前段時間勾魂香的事情,也跟那蕭主子有點兒關係,雖然看起來是巧合,可是說不定,是那簫晴晴故意拿給金主子的,要不然,這件事情,怎麼就這麼發生了呢?”
她是想提醒武寧柔,別看簫晴晴看起來弱弱的,可是內心卻腹黑的不信,小心為上,一定要多加小心才可以。
“照你這麼說,那事情我們不也被牽扯在其中嗎?難道是我同那簫晴晴,故意策劃,傷害金釧的了?”武寧柔看朱秋這般說的時候,回答了出來,倒也沒有生氣,隻是想要推翻朱秋的這般邏輯理論。
凡事都要講究證據,哪怕心中已經有了八九分的肯定,都要能夠找到可以說服別人的證據才行,若不然,統統都是扯談。
“姐姐啊,這件事情不是我們故意陷害的了。”朱秋說著的時候,便搖晃起了武寧柔的胳膊,繼續說道:“你想想啊,那蕭主子既然過去有些經曆,必然也知道勾魂香的來頭是什麼,據說還拿來了從邊域國罕見的勾魂香給那金釧主子,可見她也是用心良苦的啊,而且你說,現在正是五色花開的最好的時候,咱們玄王府內,下人們用花來打扮房間的時候,挑選的最多的,不也正是五色花嗎?”
簫晴晴趁著五色花開放的時間,將勾魂香和花香混在了起來,看起來像是巧合,不是她這種弱女子做出來的事情,可越是這樣,便叫朱秋覺得,一定是她故意而為之的。
之前簫晴晴嫁入玄王府的時候,朱秋和武寧柔的想法一樣,認為她是一個無比嬌弱的女子,就算金釧和飛羽兩個人,再怎麼想辦法欺負她,她也絕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是現在看來,這簫晴晴的耐心有的是,也極能夠忍氣吞聲,為的還不就是來日方長,若是別人欺負了自己,她能夠一點點的還回去?
若是朱秋再不提醒王妃姐姐的話,那麼武寧柔很有可能就會吃了大虧。
朱秋這番話說出來的時候,也不是叫武寧柔心中一動,她知道朱秋不是在故意挑唆,可是現在聽朱秋細細說來,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會叫人認為,簫晴晴的矛頭,指向的是自己。
這樣的感覺怪怪的,武寧柔之前的時候,也會這樣認為,她和簫晴晴平日裏有交集的地方不多,若說是那金釧和飛羽,見不慣自己也就罷了,可是這簫晴晴的所作所為,到底是為何?
之前金釧的事情,現在她上吊的事情,似乎總能夠和自己扯上那麼一點關係,還有一點兒叫武寧柔不得不想到的是,她因為知道了碧落的事情之後,心中傷心,而因此對自己產生了敵意,更加懷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