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銘將手中的行李放進臥室,之後說道:
“阿立,叫上我們的老同學,今晚一起聚聚吧。”
“嗯”夏立與白澤銘並肩離開。
多年未見的老同學,在相隔多年以後相聚,經過社會的洗禮,他們彼此也更加珍惜那一份情誼,不管過得好與不好,或許,在這個夜晚,都顯得那麼不重要。
“嘟嘟”床櫃上的手機屏幕忽然亮起,振動聲隨之而來。
“喂,那位?”昨晚喝了很多酒的白澤銘此時還恍恍惚惚,慢慢悠悠拿起手機放在耳邊,有些迷糊的問道。
“你好,我是漫遊快遞,我已經到你家門口,請出來簽收一下。”
“嗯,好的,稍等一會。”
“哢擦”穿著拖鞋的白澤銘打開門,隻見一輛麵包車停放在門口草坪外的柏油路上。
走到麵包車的跟前,向司機位的工作人員問道:
“你好,我的快遞。”
司機位上的工作人員走下車來到車廂後邊,拿出一個大約有一個電飯鍋大小的包裝盒子,問道:
“你好,叫什麼名字?”
“白澤銘”
“嗯,在這裏簽上你的名字就可以了。”
在白澤銘雙手抱著快遞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身邊有一稚嫩的童聲問道:
“大哥哥,你是新來的鄰居麼?”
白澤環視一周,沒有人,低頭一看,一年齡大約五六歲長得蠻清秀的孩子站在自己的身邊,仰著頭好奇的問道。
“是啊,你叫什麼名字啊?”白澤銘蹲下,將手中的快遞放在腳邊的草坪上,笑著問道。
“我啊,可是我媽媽不讓我告訴陌生人自己的名字的,但是,我看你不像壞人呢,所以,我就告訴你咯,我叫徐文斌,也可以叫我小餅幹呢。”徐文斌先是認真的看看白澤銘,一雙眼睛轉了轉,好似下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認真的說道。
“嗯?我為什麼看著不像壞人?為什麼你又叫小餅幹?”白澤銘沒有想到這個隻有四五歲大小的孩子這麼古靈精怪的,好笑的問道。
“哎?你為什麼有這麼多的問題呢,可是,我為什麼又要告訴你呢,還有,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徐文斌雙手放在身後,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白澤銘說道。
“嗯,我叫白澤銘,你可以叫我白澤,我昨天搬來的,是你的新鄰居哦,這樣可以呢麼?”
“嗯,還行,對了,你這個箱子你裝的是什麼啊?好像一個電飯鍋啊。”徐文斌畢竟是孩子心態,看見白澤銘身邊的快遞問道。
“嗯?這個啊,不告訴你。”白澤銘看了徐文斌一下,狡猾的說道。
“哼,小氣,不跟你玩了。”徐文斌雙手環抱,嘟起嘴來,可愛的模樣令白澤銘好笑起來。
白澤銘看著麵前的徐文斌,心裏也感到有些意思,年齡這麼小,膽子出奇的大,敢跟沒有見過麵的陌生人這麼聊天,很有意思。
“哥,我和媽媽來找你了,吃早餐了。”一聲如百靈鳥一般清脆的聲音傳來,白澤銘尋著聲音的地方望去。
隻見一大約三四歲大小年齡的可愛小女孩大聲的喊道,小女孩還被一女子牽著,一大一小向白澤銘所在的草坪走來。
“小妹,媽媽,這個大哥哥是我們新來的鄰居哦。”剛才還說白澤銘小氣的徐文斌轉頭就笑臉看著白澤銘說道。
“你好,我是小斌的媽媽林秀,這孩子沒有煩你吧,這個小家夥就這樣一天到晚就知道到處蹦蹦跳跳,閑不下來。”說話的女子麵貌端莊,黑色長發高高盤起,精致如水一般溫柔的臉龐,白色襯衫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一雙好似一潭清泉明亮的眼眸,此時溫柔著數落自己的孩子。
“媽媽,你說什麼呢,我這麼聽話乖巧可愛的兒子怎麼到你這,就這麼不行啊,我可是要和這大哥哥做朋友的,你這麼說,大哥哥肯定不會和我做朋友了。”徐文斌一臉高興的樣子向媽媽說道。
林秀掩麵笑著看著自己的兒子,沒有說話。
“嗯,你要和我做朋友啊,那好啊,以後來找我玩啊。”白澤銘笑著說道。
“真的?太好了,以後我就不去找那個死小北了,不就是年齡比我大十幾歲麼,天天一臉不樂意的樣子,好像我非得跟他玩一樣似的,大哥哥,以後,我來找你玩,不許不高興。”徐文斌雙手拍掌跳起來拉起自己的妹妹又蹦又跳的說道。
“大哥哥,我回家吃飯了啊。”
看著徐文斌母子三人離開的背影,白澤銘嘴角微微上揚,搖了搖頭,拿起地上的快遞回到自己的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