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衝納悶,問:“你怎麼做到的?教教我吧!”
“穴位,你不懂的!”
趙衝怒道:“老子是醫生好不,雖然不是中醫但怎麼也學過,別在我麵前班門弄斧!”
“不信拉倒!”
輕巧的一點壯漢膝蓋,隻見一百七八十斤的軀體轟然倒地,跪在地上萎靡不振。
趙衝發狠,用剩下半截啤酒瓶戳了他胳膊,冒出汩汩鮮血,問:“要想少受苦就快點說話,你們來是為了什麼?”
這幫人來打砸是有目的的,本來還想砸完了報上名號,現在被逼著反而矯情,小便失禁的壯漢心理完全崩潰,跪在原處竟大聲痛哭。反倒是摔在地上的精瘦青年爬了起來,牛氣哄哄道:“本來八爺讓我們全部砸完以後告訴你們,照著原樣裝修一遍,然後八爺帶人親自再砸一次,咱們的恩怨就算了了。”
“恩怨,咱們有什麼恩怨?”
“八爺讓提醒你們,幾天前在濱海大學多管閑事,害得我們幾個兄弟被抓進局子,這是給你們點懲戒。”
原來禍是我惹下的,左右望了下,問:“他說的八爺是誰?”
牛小花知道,隻見她麵帶憂色道:“附近幾條街欺行霸市的混子,姓楊,在家排行第八,聽說在道上有些能量。”
潘大頭感歎一句:“幸虧不姓王!”
我問姐姐:“這個楊八很厲害?”
牛小花點頭,說道:“不好惹!”
趙衝怕誰,一拍壯漢腦門說道:“有什麼了不起,小子你帶路,還不信滅不了他。”
潘大頭用眼神製止住大家,這廝打架不行,但是以前高中時每次鬥毆都是他出麵調停,淨幹些索要好處劃分地盤的活,到現在習慣還沒改,隻見他走出兩步看了圈,說:“你們和一幫小家夥囉嗦個屁,都回去吧!告訴楊八,這裏麵可能有誤會,具體的我們明晚八點去他家談。”
不知潘大頭什麼意思,但大夥都相信他有想法,於是看著一群惹事的離開,然後幫忙收拾東西。潘大頭伸手製止,道:“哥幾個,咱可幹不了這麼糙的活,小花姐,算算這些東西值多少錢,還有停業半月損失多少,明晚八點趙衝開車,我和小帥一起去要回來,然後讓誰砸的誰來收拾。”
不知是否他喝醉了吹牛逼,我先對小湯幾個說:“你們先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說。”
現場很快隻剩下我、潘大頭、趙衝,還有牛小花,趙衝點了根煙,吐著一個又一個溜圓的煙圈,問:“大頭,說說吧,怎麼那麼胸有成足,打算怎麼來?”
“抄丫的,楊八是很牛叉,但哥們這些年也沒白混。”
“靠,莽夫!”
趙衝還好意思說別人,沒誰比他脾氣更火爆了。潘大頭剛才的話倒是有幾分水準,講明了明晚去楊八家,這是**裸的恐嚇。
牛小花問我:“又在外麵惹什麼幺蛾子,都被人追殺到家了。”
姐姐以前沒少為我闖的禍買單,但這一次真是見義勇為來著,我隻得承諾:“放心吧,姐,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說不定明天能多撈點。”
牛小花一戳我額頭,道:“省省吧你,知道楊八是誰嗎?就你們三個?一個好勇鬥狠,一個花拳繡腿,還有個不怕風大閃了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