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以及想寫的理由
雖然第一篇長達兩個月的稿子石沉大海,無疾而終。但我還是想繼續寫下去,我想寫我的朋友們,室友和我的愛人。
其實讓我再次鼓起勇氣提筆的是陳子豪,一個渾身都是文藝細胞的有誌青年。他那天發了一條說說,無非是一些45度角仰望天空的酸文字,最後他說我想把我和她的故事寫下去。他的開封之句是“他不醜,也有點溫柔,最起碼曦月是這麼想的,這讓原本就很驕傲的他像一個偷吃到糖的孩子”我其實不太明白這算哪門子的他們倆的故事。他不帥更不溫柔,空有一肚子的酸文章,隻會在某個晴天發一些無關痛癢的說說,不知道他從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可怕。但我可以確定這都發生在他跟他女朋友分手之。
其實,我跟他不算熟悉。我們倆的相識始於同學會,止於她女朋友是我大學室友。
雖然他們並沒有最後走到一起。
大學時期青澀的愛情,剛擺脫高考的人總是帶著伊甸園的向往,為了愛情廢寢忘食的,愛情的味道裏也帶著油墨香氣,但是也是最耐人尋味的,到底是自己的私心,或者即將麵對社會上形形色色的誘惑,總是有很多不穩定的因素在裏麵。
你動不動心,或者你敢不敢動心
徐子豪說:這是讓我們在行屍走肉的世界裏有了知覺和感情,不在為了性,為了茶米油鹽。就當愛情曾來過,做一個一個行走中的靈魂,而不是一幅空蕩蕩的皮囊。
陳子豪就是這樣的,他在用他的方式嗬護著他們的過去。
我記得,以前一起在學生會時他連做300字會議報告都得請教別人。
還有吳思怡,那個表麵上瘋瘋癲癲的,但為了愛可以不顧一切,愛的轟轟烈烈,天涯海角在她麵前可用腳步丈量。
以及那個將感情放在心底的,不肯腐蝕,不肯熾熱的李然
那一年,我們都沒有機會重來。
第一張,學會分離
2014年的9月,天氣略顯熾熱。我擦著頭上的汗水,提著行李箱,坐上了從火車站開往學校的接送班車。
學長學姐們穿著紅色的誌願者的馬甲,一批批的迎接我們這些稚嫩的大一新生。
我做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車上沒有開空調,人和行李一起受罪,我趴在窗口,想盡可能的多吹一點風,可是外麵的樹葉一點動靜都沒有,就這樣的被太陽烘烤著。
一絲絲熱風吹幹了我額頭的汗,讓我變得涼快,可是它是這麼吝嗇,隻有幾秒,我的汗珠又漱漱滾落下來。
火車站裏學校大概有1個小時的車程,共同的目的地,卻沒有共同的語言,也許是因為天氣的原因,一車子上的人都悶悶的,不太想說話,我也隻想靠在窗邊,默不作聲。
“你好”一個爽快而明朗的聲音在我身旁響起。我聽到聲音後轉過頭,是一個長發飄飄的美女,我正了正身子,這時才仔細打量了一下坐在我旁邊的她,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孩子,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上麵帶了幾多玫瑰花的刺繡,很別致,簡雅大方。‘你好’我微笑的回應道;‘你好,我叫段言,是這一屆國貿專業的’
“這麼巧,我也是,就是國貿有好幾個班,也不知道我們是不是一個班的’可能因為是未來同班同學讓她放下了戒備心,”哎呀,終於遇到組織了“說完,她突然拉著我的手臂忘我肩膀上靠,她拉著我聊著坐車的奇聞軼事,我也與她攀談起來,也算打發無聊的坐車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