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這屍體是被苟布垚找人弄上去的,現在城門上正有人把屍體弄下來。
看到這裏廖軍口中輕輕說了一句,“作孽啊!”但是抬眼卻看到了含玉的身影,指示這身影有些搖晃,眼看就要摔倒了!
廖軍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扶住了含玉,輕聲的說道,“這種場麵女人最好不要看,這人死的太慘了!”
含玉聞言這才看向扶住自己的人,隻見這人麵容不算清秀,看上去像是個書生,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
含玉站穩身形,道謝一聲,還要說什麼,廖軍卻主動說道:“在下軒林,姑娘如果信任在下,是否能讓在下送你回去。”
含玉婉拒腳步輕浮的向衣來客走去,回到店鋪中後她毫不猶豫的讓人把店鋪關閉了,她現在真的是心率憔悴了。
可還沒等店鋪的門關上,廖軍突然出現,直接來到含玉麵前,將一個小瓷瓶交給了她,說道,“靜心丹,不是什麼名貴的丹藥,剛剛在隔壁的丹坊買的!告辭了!”
其實廖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或許自己想上她!可是這麼清冷的一個女人,自己會上她嗎?
而含玉看著廖軍離開的身影,居然在口中輕聲呢喃的一句,“這個家夥是叫軒林?”
不過就在下午的時候,整個天都城就開始傳出,苟布垚被陣圖門除名的消息,而天黑的時候就有消息傳出,有人在銘嶸山發現了苟布垚的屍體,他人已經死了。
當含玉直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有些不相信,親自與陣圖門的幾位長老聯係了一下,最後見到了苟布垚的屍體。
人死了!含玉心裏好受了一些,隻可惜不是自己親手殺的!
第二日清晨,衣來客依舊沒有開門,但是一大早門店裏的小女孩,就著急忙荒的跑了過來,說,“掌櫃的,有個叫軒林的男子找你!他說您的東西掉了,被他撿到了!”
含玉眉頭緊皺,走到前廳,心裏卻在想自己什麼東西掉了呢?不過一台頭,卻見昨天那個書生模樣的人站在那裏,手中卻捧著一個木匣。
含玉疑惑的走上前去,問道:“不知軒先生,撿到了我的什麼東西?”
廖軍微微一笑,將木匣放在桌子上,輕輕拉開,一把翠綠色的長劍,出現在裏麵。含玉看到這把長劍,臉上露出驚容,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廖軍微微一笑說道:“恕在下冒昧,這是在下與一友人處獲贈。因在下幼年曾嚐試修煉,後來因為一些原因放棄,所以這把劍一直被放在此木匣中。不久前與父親行商到此,見姑娘美貌,又是修者,隨想起此劍。因此想以此劍,贈與姑娘。”
含玉從木匣中拿起這把翠綠色長劍,入手溫潤不似金屬。試著拔開長劍,居然沒有一絲聲響。而長劍劍身上有軒林二字,顯然是這位書生所說友人刻意刻在上麵的。劍身符文雖然簡單,但卻透著一股力道。比她剛剛到手的戰統劍,有過之而無不及。
拔劍輕揮,劍身輕輕顫動,但卻在表麵看不出來。內息真炁灌入劍身發出瑩瑩綠光,同時一股透入心田的涼意,讓她感覺到莫名的舒爽。
啊!
一聲輕吟頓覺自己的失態,臉紅的把長劍歸鞘,放回到木匣中。本來想著婉言拒絕的,可是眼睛停在長劍上,始終挪不開。
一時間覺得白拿別人東西不妥,於是取來自己的戰統劍,回贈與對方。
而廖軍見到含玉接受了自己的禮物,一時間高興萬分,就硬拉著含玉一起出去吃飯。
在天都城男女之間拉拉手吃吃飯還是很開放的,並且拿人手短,含玉推卻不下於是就跟去了。
而讓含玉沒想到的是,這書生居然帶著她去了天都城不遠處了一片森林邊緣。
這下含玉算是大開眼界了,別看他是一個書生,可是弓弩使的非常好。
獵殺了一隻小鹿後,親自拆分肉塊,親自烤製。
從來沒有這種經曆的含玉,一時間整個身心都被好奇和驚喜占據了。
慢慢的隨著廖軍架起篝火,將處理好的鹿肉放上去燒烤,含玉的好奇心也到了頂點,於是她在廖軍的麵前也放開了自己的矜持,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
就像廖軍在烤肉的時候,對含玉說的那樣,世人太庸俗,把自己包裹起來,時間長了連真正的自己都忘記了。所以人要時不時的放縱自己,讓自己壓抑的心靈得到釋放。
這句話正中含玉現在的心情,壓抑的心情得到釋放,一笑一哭間。含玉在軒林的麵前,展現著自己的真性情。
而廖軍也跟著她一起瘋癲,兩個人在這一刻莫名的親密起來。
含玉感覺這一切很驚奇,眼前這人隻不過見過兩麵而已,自己為何能在他的麵前如此的放縱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