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中雲天從記憶中,找到了寧懷家的地址。寧三的信有寫到,西城區七巷五號。
雲天問了幾個人,才從亂七八糟的小巷子上,穿插了好久才找到了寧懷的家。這是一個比較老的建築,至少建了三四十年了。
寧懷的家在二樓,隔著窗戶能模糊的瞅見裏麵的家具。破舊的電器,裏麵床鋪也能看的清楚。從家具上擺著整齊,老爹是個愛幹淨的人。
瞧了幾眼,沒有人在,寧懷的出租車也不再,肯定出車了,雲天準備離開。晚上再來,樓下大眾的引擎聲響起,熟悉的引擎,雲天知道寧懷回來了。
“老爹,你怎麼出院,也不跟我說啊!”
雲天看著老爹麵容可掬的樣子,也無可奈何,老一輩總是閑不住,好好地呆在醫院,都嫌棄醫院的枯燥,每天都躺在床上,也難怪會迫不及待的出院。
寧懷上樓,就奇怪了,雲天怎麼會找到自己家裏,他可沒告訴自己家的地址啊!看著旁邊跟著聶斷,隻是目光微冷,不說話,像個保鏢一樣。
“來進去坐會吧!”
樓下有有幾名好像是尾隨寧懷嫌疑人,他們突然對樓上的他們拔槍。
“二哥小心”聶斷看到馬上撲倒,雲天回頭來不及,剛想掩護老爹卻太晚了。
寧懷背後中了三槍,流血不止,倒在地上奄奄一息。雲天看著又倒下的寧懷,似乎看了當初蠍子殺他爸一樣,同樣是無力。
焦急的抱起寧懷,手臂摟著,想不通誰要殺他。
“老爹,老爹,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聽到二哥失去理智,隻顧著寧懷的傷,段易陽提醒著,“樓道被堵了”
他們也管不了是什麼人,要他們死了,早已拔槍跟下麵不知哪路人開始互相掃射,這條巷子五號房,兩方人馬開始亂射。
“二哥,快走,四哥,老哥,你們掩護二哥先走,從後麵走”
而此時不管落到的子彈是否,槍林彈雨中掃射,雲天還是抱著老爹,心裏涼透了。寧懷的身體越來越冰涼無比,他預感不好。
“老爹,我這就帶你去醫院,不要睡老爹”望著漸漸閉眼的寧懷,雲天此刻發瘋了似的抱起來,就往走廊另一邊衝過去,奔跑著沒有方向,隻是跑著。
“二哥快走”聶斷推了雲天一把,自己用沙鷹堵住了樓道口,樓裏樓外鄰居都各自躲著不敢出來,驚慌著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五弟,小心點”雲天擔心了對聶斷說了一句。
“二哥別囉嗦了,快走”
這樣的掩護行動,已經是聶斷多次狗血訓練的習慣了。保護最重要的人,這是他的使命,加上他們是最親密的戰友,他毅然的衝在樓道口,毫無退縮之意。他明白隻要自己一腿,二哥和老哥他們的後路就沒有保障了。
雲天不舍看了一眼,拚命抵住樓道嘍的五弟,又看了看手上的老爹,含著淚迅速跑著,抱著寧懷從二樓走到樓道盡頭。下麵的蘭博基尼隔著三米左右,雲天抱著老爹,跳上了一個遮陰傘上,翻滾三百六十度,把寧懷放上了車。
段易陽早已經待命在車上,緊張的踩著油門,準備隨時出發。
“快走,護送老爹去醫院”
段易陽不願意離開他們,自己的兄弟,“二哥那你呢?還有老哥,五弟,我不能走,我等你們”
此時雲天比以往火大,直接向駕駛門踹了一腳,凹進去,“廢什麼話,二哥的話你也不聽了,讓你走你就走”這是生命的拚搏,雲天也顧不得發脾氣了,直接踩著牆體,“快走,老爹要是有什麼閃失,我饒不了你,快點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