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和我們這個絕佳的機會,我們的機會來了,借著迷霧可以大做文章了。
這個絕佳的機會我是不會放過的,打起了心中的小算盤。
靠著一顆樹,幾個人圍在一起,商量著事情。
“不要聲張,我們不用阻擊槍,兄弟們殺出一條血路,滅掉那些討厭的外籍雇傭軍。戰場上隻剩下我們,要想活,敵必死”
“隊長你說吧!想怎麼樣,談死跟活已經沒有意義,我需要的隻是敵人倒下”
說了這句話,我很觸動,蘇言我曾經最惦念的兄弟。他本身體質不好,我對他特別多照顧。今天我誰也照顧不了,敵人這麼多,我隻能暗自祈禱上帝對於我的眷顧。
命運牽連著決定,我的選擇。
我們互相挨著拳頭,疊成六個大饅頭一樣大老繭斑斑的手掌。
“同生共死”這個詞在我心裏不知道念了多久,無時無刻的想起兄弟們。
永遠的兄弟,永遠的情義。
我不知道看不出兄弟眼裏的哀傷,我卻能清楚知道,甚至無比的了解此時我的心,開始慢慢的融化眼淚。明明是一場競技,當然這關係到了還是榮譽問題。在國內部隊上,我們曾經單純的追尋,到後來開始麻木的輕吻榮譽勳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和兄弟們的心開始僵硬了,勳章榮譽開始遺忘。為了任務而任務,現在卻無比的希望得到黑血雇傭軍的第一。
唯一能警示自己的就是不要迷失,最初的那顆心,生死與共,在這裏我隻有兄弟。
“有人”看著聶斷指的方向,警惕著四周。
兄弟很自然的散開,依靠著樹幹掩蔽著自己的身軀。我也不馬虎,翻轉著身體,三十六度的翻轉躲在另一顆樹幹後麵。
吃肉的心情,很迫切,此時需要肉來彌補我們空洞的靈魂。可是剛才的話,我們導師速度很快,可是敵人的影子都沒見,不過我始終相信的等待機遇。
一會之後,還是沒有人出現。與其說雇傭軍,還不如說是我們嘴裏叼著的肉。往上送的食物,白色的霧氣,沒有看到人影。大家很失望,情緒很低迷的看著前方,左右四周查巡足跡。
揮舞著手勢,聶斷掩趴在地上,像蛇形一樣往前前進。偷笑許久,我才感覺到兄弟的動作是那麼的搞笑。蛇形腰一樣的前進,還扭動著屁股。
實在想不透的就是剛動靜之後的人影,跑哪去了,他們也很疑惑著聶斷的判斷是不是有誤。
飛狼也忍不住,挪動著腳步就要出去。就在大家失望的情緒難以發泄的時候,前麵露出了幾個人影。
聶斷跟出現的人影並不遠,隻有十幾米,白色霧氣在十幾米還是能看的清楚。北極熊不敢動,眼巴巴的看著前麵的人。
飛狼都知道看在眼裏,叫著兄弟們,用手語,讓兄弟們包圍住。形成一個陷阱圈,一下子解決掉眼前的幾個人。
“別動”狼熊們用槍口端著,頂著他們的後背。
突然冒出的雇傭軍,被包圍迷彩服雇傭軍有點不可思議。
帶頭的一個好像是老大,開始說了,”你們是哪個小隊的”
他們臉上都塗抹著塗料,看不清楚臉麵。就算死也得四個明白,飛狼知道他的用意,嗬嗬一笑,“華南虎”
華南虎?帶頭的哈哈一笑,笑的讓他們不知所措。
“我輸了,你們贏了”
接下他們身上的標誌性,一個紅色小正方的標誌,翻開另一麵。
白色顯露出來,代表著失敗。
“你好,歡迎慢走哈”飛狼不客氣的對著背影,嘲笑著,異常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