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的考慮,很周到,狼熊們點點頭。對於老道的張俞,雖然比較晚到自己的隊伍,雲天還是很滿意兄弟們對老哥的信任。
看著一個個往火木頭架子上爬著,有些滾木還有些不穩。雲天終於明白了老哥為什麼叫他們,盡量靠著兩邊的木頭。防止在兩根木頭不穩時,能及時跳到旁邊。
“生死與共,活著,為了習慣活著”
喊完口號狼熊們同時爬上去,老哥在前麵帶領他們走著。麵對這麼多人爬上去,鬼王擔心著鬼叫著:“別把架子弄散了”
架子散了?隻顧著架子,那人呢?雲天想著難怪是鬼王了,沒有靈魂,一絲憐憫都沒有。等架子散了,我們都得全死在木頭上了。
幾個人圍城點,老哥在前麵走著,開始一步步的往前試探。每一腳的步伐,都在輕蹋過去,讓後稍微用力頂著木棍,以防棍子脫落。
六個人以六邊形的狀態在上麵走著,上由於油味木頭燒的嗆鼻味道。十遍的來回,雲天和兄弟們有點頭暈,還好前麵練過氣功的老哥穩穩帶著他們走著。
驚險的一目,開始架子有點搖晃。心頭一緊,起伏空氣帶來的高溫,蘇言往下麵看著,團團的火氣冒著,看不見尖細的木頭分布。
頭暈,蘇言腳有點無力的一滑落,直接叉腿下體坐立木頭上。
本來還好的隊形,由於蘇岩的坐立別拉扯。隊形開始被拉變形,差點全部人員都掉入火種,隻有張俞穩住了局麵。轉頭看著,腦裏冒著冷汗,有點生氣的喊著,“靠,你想讓大家陪葬,趕緊離開”
剛才的慌神之間,蘇言腦袋突然清醒了。也顧不了一抹額頭的冷汗了,差點沒命了。坑爹的訓練方法,等到他們全部完成任務的時候,回頭看著後麵冒著熱火的架子。
前仆後繼的雇傭軍都上去,幾個人也學著各自的整形一起通過。不過他們人數減少,減輕重量。
在架子上的懸著一顆心,忽上忽下。下麵的觀看的人可是一把冷汗冒著,抹掉汗水,卻不停擔心。
此刻他們沒有種族間的歧視,沒有什麼厭惡可言。大家都是活在一根弦上的螞蚱,可能隨時掉入火中。誰掉入火中,誰都不願意看到。
卡特冷冷的眼神輕瞥,表麵上是不太關注,雲天看出了他眼神流入的一絲無奈之意。
黑血雇傭軍,雖然原則法律上已經脫離了,可是感情這東西,它依然會在。鬼王也是個人,他並不是無情,隻是情義練不出殺手軍團。
在喊聲中,雲天突然轉頭,“吉克,吉克,支持住”
在火勢燃燒的架子上,一個名叫吉克的黑人正掛在架子中間,生死一刻間。他臉色的恐懼感,非常強烈的求生欲望,麵對死亡他臉上是那麼的無助。
鬼王卻隻是身體微向前伸了下,脖子抬著看著。卻沒有及時的去動作,就在所有人陷入的時刻,老哥直接跳上圓木架子。
架子有點傾斜,過久的溫度,也是圓木燃點,使得圓木變形開始支撐不住。
老哥不顧一切的奮勇,讓兄弟微微擔心。雖然老哥身手好,可是隻要一個不小心,活著火勢稍微大點,後果他們不敢去想象。
雲天跑到鬼王麵前,怒喊著,“快點救他們,時間快來不及了”
鬼王也不是不想救,嘴角沒有表情的微挑,低著頭表示沒有辦法。
雇傭軍既然要學會生存,就得學會死亡的過程。這就是宿命,誰也無法去選擇的命運。
見無動於衷的鬼王,雲天放開了抓住他的手,回頭眼神無助著盯著圓木架子上的兩個人。
望著烈火越來越旺的燒著,鬼王隻是甩著一句話,“選擇了殺手,死亡隻是個開始,生存這就是必然”雲天可聽不進去,黑血就是個地獄。沒有人性可言,難怪不要命的往往是殺手。生命沒給他們選擇,迷茫無助看著火勢燃燒。
老哥張俞慢慢的靠近,一腳腳的輕踏著木棍,靠近吉克。直接用手一拉,借著圓木旁邊的支柱,邁著一米多的步伐,踩著輕跳起,往旁邊跳到地麵上。
本來無望的吉克,張俞的相救,眼神很感激。自己掉入火勢的那一刻,差點連命也沒有。
感激這個詞,已經不能代表他此刻的心情。
雇傭軍這個詞,在他們心中打著一個疑問。
世界第一的雇傭軍?還需要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