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無果,自己的辦法不行。雲天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他不是缺水嗎?血應該可以讓兄弟醒來吧!
拿起軍刀在自己的左手,狠心的就是一條刀口線滑下去。一直手張開蘇言的嘴巴,鮮血隨著劃線口,慢慢的流出雲天的體內。看著一滴滴的鮮血流入兄弟的嘴中,他喃喃的自語,“趕快醒來,他們幾個找到出路之前,你可不能倒下,必須給我挺著知道不蘇言”
順著鮮血的直流,雲天腦海裏的記憶慢慢的湧出。他的眼神也有點迷離了,看的差不多的血流量,雲天扯下了衣服的布條,稍微的在身上清理下,在手臂上包紮好。
其實雲天的身體也不見得比蘇言好多少,他們都是一路走來的精英。蘇言的嚴重性,可以看出狼熊們也好不了多少。隨著汗水的蒸發,他們體內的水份已經沒多少了。
盡管這樣,雲天還是把血輸入在蘇言的腦海,乘著兄弟們都去尋找營地。身為隊長,在異國讓兄弟會不了家,他是絕不允許的,絕不。固執的堅持著信念,他眼神開始有點迷離。
“沒事吧!你的手怎麼了”
張俞已經回到他們的位置,看著兩個都倒地了,一位是被神秘東西咬了。急忙的服氣雲天的身體,從雲天的手上的傷口,從旁的軍刀血跡,蘇言嘴中的鮮血他也能想到。
有點生氣的,怎麼這麼傻,老弟也太能搞,整不好就是兩條命,“你幹嘛這麼做,多危險”
他也不說話,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把兄弟當中自己的生命不可缺失,一起生活了多少軍旅歲月,盡管短暫。但是雲天自己還極力的維護這段兄弟情。他拿自己的生命去換,張俞自然不會同意。都是自己的兄弟,不管失去哪一個都不行。
左右手,誰會去選擇。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所以雲天沒選擇放棄,用血維持兩個人的生命。
蘇言已經在他們精心的遮擋下,慢慢的恢複醒來。這一切的功勞自然要靠飛狼,第一眼望著沙漠,蘇言有點迷亂。
“你醒了,還好吧!”張俞看到他醒來,關切問著蘇言。
奇怪的目光看著他們兩個,蘇言就是看不見其他兄弟,詫異的疑問,“還好,其他人呢”
“沒事就好,應該也差不多了”
“恩,隊長你的手怎麼回事”
明顯的一道傷疤在手上的包紮,並不嚴實。在這種地方這麼還會有新的傷疤,低頭想著剛才自己昏厥後,就忘記了發生的後麵事情。
衣領口和胸口的血跡,蘇言有點錯愕。在舌頭吐出的時候,一股體內熱氣湧出,嘴唇卻有點幹巴的好像粘稠著一種液體。這種液體帶著腥味,人體的血腥味。
蘇言驚愕的怒視隊長,吼著:“你以為你救世主,你血用不完是吧!你怎麼那麼傻啊!隊長”
張俞和飛狼都是錯神的盯著他發脾氣,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蘇言,如此的說話。語氣中明顯帶著不屑,好像是雲天多管閑事。
這種事,擱誰都會這樣,雲天也不解釋。救自己兄弟而已,一點血算什麼。
“你怎麼那麼笨,你給我血你可能也會死在這裏,一個人的命跟兩個人的命,你會不會算數啊!哪個更值得”
緊緊地抓著飛狼的手,尋找著答案。蠢蛋一個,活著就是為了生存,竟然忘記了犧牲少數,完成任務。一個軍人該有的選擇,任務第一。
剛被放血不少,雲天現在無力,有點不耐煩的掙開兄弟的手,眼神盡量躲避著蘇言的直視,堅定著說著:“同生共死,狼性存義”
三個雇傭軍沒有說話,直視在這句話中回憶以前的時光。
“同生共死,榮辱與共”
這句話給他們帶來了多少回憶,軍旅他們為了生存,已經默認了,習慣活著,隻是習慣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