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樓的拐角處,另一個匪徒在左右走動著。樓梯旁邊沒有窗戶,也沒有洞可以讓外麵的狙擊手擊斃,雲天隻好自己來了,低著頭往上麵走。
匪徒的腦袋直達問號,王三這小子,不好好的在下麵呆著,跑上麵來幹嘛!不過仔細一看覺得體格怎麼有點不像,自己的問話他也不回答,他起了疑心。
“站住,你怎麼不說話”
“咳咳了兩下”
兩個人的距離隻差三個台階了,這一米的距離足夠飛狼進行刺殺。一把瑞士軍刀在口袋,拔起,發光的表麵像鏡子一樣,右手一推拿著ma4的歹徒,左腳靠前微彎著,一秒的時間。鋒利的刀邊,直接從匪徒的喉嚨完美的劃開一個細細的刀口,血液飛噴著四處滾動,好像在凝結,空氣中彌漫著紅血味道。
遺留的血色,飛狼擦拭身上的紅色血跡,整理下衣容,繼續往上麵走。
三層九個階梯,還有兩層,上麵的人數應該不少。所有的揣測,多種人員的可能分布,在他的腦中假設的影像,已經無次數了,該怎樣一個個的解決,最好的手段,他都確保萬無一失。每上去一層,飛狼的心都在緊蹙,畢竟現實跟想象總是區別很大。幾秒的時間,已經步行在二樓,看見兩個人在抽著煙,攀談著笑話。
雲天注視著左右兩邊的情況,理都不理他們直接去旁邊的房內了。兩個綁匪,愕然的相互一看,王三,這是弄哪樣,不好好在下麵守著,警察可不是吃素的。
連個人覺得此事很詭異,就端著輕型步槍,下了幾個樓梯,跟著過去。破舊的房裏,空無一物。
躲在一米多寬的門後,沒有什麼掩體,隻好拚下了。
輕微的腳步,跟呼吸聲,在起伏有起有落。這一刻他的心提著,作為這次的實戰任務,從開始掙紮殺第一個匪徒,注定了飛狼不能在停歇了。
匪徒走進門邊,發現裏麵空無一人,奇怪的走進去,王三這小子難道是鬼?
槍口冒出房子內的一個點,飛狼按捺住,等待著,獵物進入他的區域圈內。
時間幾秒,雲天用左手拉著一個匪徒,槍口直接來進來。軍刀再次血紅的抹掉匪徒的脖子。身邊的匪徒,倒在地上鮮血直流的同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沒看見人影,想抽身離開。飛狼的刀在血中是無情的,像狼一樣的凶狠,直接上前,小跑兩步,左手捂著匪徒的嘴巴,背後直接捅了進去,心髒被刺插穿,直接當場休克。
幾秒之後雲天才放開他,扔開軍刀往上麵摸索前進。
“黑狼,注意,一二樓清理幹淨,完畢”
他苦笑著,果然有兩把刷子,難怪影隊老是對我們這些老特種兵提起你。後繼有人了,當了了這麼多年的兵是該休息下了。
摸索著口袋裏的子彈,七公分長的阻擊蛋殼,深深的親吻著。每次任務黑狼都帶著這顆子彈,第一次殺人留下的紀念,以後成為了習慣,殺一個人,就留一顆子彈做留念。清明節的時候,他都會為死在自己搶下的人,祭奠著他們的亡靈。
特種兵的輝煌,用的是別人的鮮血鑄就的榮譽。勳章不知道什麼時候,黑狼漠視了這些,把家裏通通的榮譽證書全部放在抽屜。隻放,一本本,一個個的在他家裏增長,卻從來沒有回過頭去看。
戰場上他們就是獨裁者,生命的魔鬼,奪走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就是他們唯一要做的,他不懂自己在堅持生命,是那毫無用處的榮譽,還是軍隊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