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高興,每個人都有十公斤負重的背包,徒步越野五公裏,現在開始”大家臉色馬上一變,本來五公裏已經不算少了,新兵們感覺難度有點高,暗暗咂舌。軍隊就是新兵們的地獄,魔鬼的天堂,坑爹的,還沒進部隊,就開始瞎搞。
“俺勒個去”下麵低聲抱怨著不滿情緒高漲,帶著各種腔調方言牢騷著自己的想法。
“怎麼你們對我司馬銘有意見”
“報告教官沒有”
“那就是對部隊有意見嘍”下麵人滿臉的汗水直滴著,明白了殘酷的現實要開始了。
“也沒有”下麵的新兵們看著挺團結的,呐喊聲響徹了整個通往未知部隊的山林間。
雲天沒有多想,隻是看了看教官的臉色,感覺到跟昨天在報名處的兩個人明顯不一樣,難道是兩個兄弟,他腦裏滿臉疑惑著,眼前的教官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你們的第一堂課,服從上級的命令,這是做一個軍人的首先要遵循的,現在新兵們,五公裏越野開始”望著新兵們你爭我搶的在前麵跑著,雖然剛開始還有些人還不明白他的用意,軍人的職責職能是服從,司馬銘必須讓他們深入腦中。一個軍人的開始,一個部隊的懷抱。
“你們是菜鳥嗎?你們是個兵嗎?”新兵們望著後麵的司馬銘坐著軍車後麵,站著手舉著一個臉盆大小的喇叭,高聲額的喊著跟電視裏的演繹的特種兵一樣的,陳詞濫調。新兵看著眼裏很火,暈倒,靠他倒好自己在車上,後麵跟著趕牛似的,催促著前麵迷彩隊伍不齊的子弟兵。站著說話不要疼的家夥,還是一個老兵。不管在哪,學校裏有學長欺負,連當個兵都要受到這樣的待遇,連部隊的影子都沒瞅到。不堪重負的士兵,開始體力不支了,參之不齊的身體開始虛脫,還沒跑三公裏就開始疲憊的坐在地上,隻有少數體能還算可以的新兵,還在背著十公斤的背包繼續向部隊跑去。
“你們怎麼回事,就這點本事,還想當兵,是個男人都給老子站起來,繼續跑,跑第一名的就是班長。”坐在路邊的士兵,不屑的看著司馬銘,盡管是大喇叭在耳邊響著,沒有絲毫的興趣,一個破班長,他們才不稀罕,剛開始就這樣,當個班長以後還不知道要咋樣,才能更好的捍衛自己的班長位置。想著以後在部隊的生活,這些體力不支的年青士兵,臉上痛苦的幻想,自己在電視上看到的情景。幾百個俯臥,十公裏的每天越野,娃娃跳,肩上還背著一個什麼樣粗的木頭,想想就恐懼。兩眼望著天空,該死的,我們這些人到底是為了什麼,來受這份罪,不解的看著自己的行為時多麼的愚蠢。為了軍裝,榮譽,還是為了那誰訛傳的電視劇,該死的導演,電視劇本的寫手,你可以不當兵,當兵三年,一生都忘不了的軍旅生涯,甚至深深喜歡上部隊,都不舍得走,我呸........腦子有病的人才會說的一句話...............這不坑死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