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陳進忽然轉移話題:你似乎察覺到我們來了。
要不然,我怎麼會忘記鎖門?可惜,當我發覺的時候,已經晚了。田思蘭的語氣中充滿了惋惜和惆悵。似乎在感慨,如果他有一個幫手的話……
為什麼不試一試?
本想試一試的。你倉促而來,帶的一定不是重兵,除了門外那兩個之外,應該還有夜叉。你能用的人本不多。田思蘭的眼中已經有了笑意。
陳進慢慢點頭:人數的確不多。
實不相瞞,我受了傷。即便是奮力一搏,多半也殺不出去了。
還有一個原因那?
田思蘭笑了。這種笑很奇妙,即便是他帶著麵具你都會覺得他是在笑。“跟蹤了刀一天,我至少能確定,他周圍三公裏內沒有任何的警察。他的身上又沒有任何電子設備。所以,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陳進道:因為你身上有刀留下的傷口。在出發前,我們在每把刀上都塗了一種非洲特有的一種雌鳥的糞便,這種糞便會散發出一種特殊的氣味,常人聞不到……
田思蘭再次驚詫,良久過後“我以為你一定不會告訴我。
陳進道:因為告訴你或者不告訴你區別並不大。
田思蘭道:的確。因為無論知道不知道糞便的事情,如果這次我能逃,我一定會先殺狗。
看來被人追著的感覺,不怎麼好。
田思蘭苦笑著搖了搖頭,大有往事不堪回首之意“無論怎麼說,我都欠你一個人情。
陳進笑了笑:屋子裏好像少了個人。
田思蘭眼中的笑意更濃:那個人情你希望我現在還你?
陳進閉上了嘴,隻是微笑著看著田思蘭。
那個女人能幫我出租一個房子,當然就能有三個、四個。
也就是說,他和那個女人在另一個房子裏?
田思蘭點了點頭。
還有兩天就是頭七了。如果逃不掉,有什麼打算?
田思蘭點了點頭: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數字的含義。我想我會走掉的,如果真沒走掉,頭七的時候幫我燒點紙吧。
你還沒準備放棄?
田思蘭笑了笑:我們的較量已經開始了,我很期待那個結局。
當陳進聽到較量這兩個字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黯然,他幾次想張嘴,卻沒有說出任何話語。
田思蘭喃喃道:無論是命運選擇了你,還是你選擇了命運,你都必須得走下去。其實,欠你的人情,原本可以用另一種方式還你。
哦?
不殺你怎麼樣?
三把飛刀沒有任何征兆的飛出,直射陳進。陳進雙腳點地,身子帶著椅子隨即翻到在地。陸優、狗衝進房間,田思蘭那已撲向陳進的身體輕點了一下那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接著,他的身體倒著向窗戶的方向飛去……在這個過程中,他又甩出三把飛刀,兩把飛向陸優,一把飛向倒在地上的陳進。
陸優的右手突然冒出一團刀光,他的左手閃出一道金光。兩聲清脆的響聲後,那團刀光吞噬了那兩把飛刀。一根還在顫抖的金針將一把飛刀釘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