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長的警員下意識的用手指了指“就是……接著他麵部表情變得異常僵硬,他驚恐的回頭“你是……話到最後時,他的嘴隻能發出吱吱的聲音,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語言……
一條細細的紅線慢慢出現在他的喉嚨,接著那條淺淺的粉紅的細線慢慢變粗,顏色也由粉紅變為深深的紅色……伴著一抹鮮血如同噴發而出的岩漿般從那條細線中湧出,那個捂著脖子的警員緩緩倒在地上。
男子微笑道:我是她的兒子。也是這個世界上她唯一的親人。
他的右手依舊抱著百合花。他的左手上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三把刀,三把夾在手指縫隙的刀。其中的一把染有一抹鮮紅。
望著紛紛準備拔槍的三名警察。男子一邊移動,一邊道:知道什麼樣的殺手最難纏嗎?當這句話說完時,他幾乎已經站在那名拔槍最快的警察麵前,然後他們同時抬手。
不過似乎,男子比警察慢了一線。因為警察還好好站著,並且用槍指著男子的頭。
你……你……在動我就開槍了。
望著那黑洞洞的槍口男子依舊在說:你們一定認為用槍的殺手最危險。其實不是。說到這裏,男子輕輕移動步伐,向另外兩名警察走去。
那名舉槍的警察果斷的扣動了扳機,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依舊無法扣動那扳機……他親眼看著另外兩名警察一個個倒在男子的刀下……男子依舊在自言自語的說著,那原本還算好聽的聲音,此刻卻猶如夢魘……
取決一個殺手能力的本質是距離。換句話說,就是你獵殺目標時,到底離他有多遠。每近一分,就需要這個殺手能力提升數倍。所以……一個用刀的殺手才是最危險的。
男子站在警察麵前,看著他手腕上那條細細的紅線……他慢慢摘下了自己的眼鏡,接著用手指輕輕彈了彈警察那握著槍的手……啪的一聲,那隻死死握住槍的手應聲而落……
男子望著警察那僅剩下手腕的殘肢,目光癡迷的說道:多麼完美的傷口啊……
警察的脖子出現了一條細細的紅線……想到了手中的照片,他沒有用那僅存的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而是用它指向了男子“你是……
對,我就是……
警察緩緩倒在地上……他記住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個畫麵就是一個微笑的男子,他的左手夾著三把刀,他的右手始終抱著一束百合花……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忽然想起……但在他聽起來,卻像是另一個世界的呼喚……
一月二十九日,十六點三十一分,四名看守李春蘭骨灰的警察犧牲。
距醫院幾公裏外,車子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不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車窗外不時傳來各種叫賣聲。老何道:這裏是離醫院最近的一個居民聚集區。醫院的醫生一般需要采買的生活用品,都會來這裏。
汪清指著其中一棟六層老樓“這裏就是秦勤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