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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作者們寫作時務必警醒:不要出現違規違法內容,不要懷有僥幸心理。後果嚴重,請低頭瞥見那修長的手指的時候,木寂涼的手輕微的抖了抖,還好,隻是輕微的抖,並不影響她迅速掛出職業的笑容,將咖啡平穩的放在客人麵前,還不忘記很禮貌的說一句您慢用。
坐在九號桌的男子,眉目清朗,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但此時臉上卻是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任由木寂涼替自己將杯子擺正,目不斜視的盯著麵前的雜誌。
木寂涼轉身離開的時候,蒼白的手指將端盤握得緊緊的,似乎抓著救命的稻草一般。一起上班的段紅玉見到木寂涼進來時臉色不大對勁,麵色蒼白。緊張的將她拉進裏間問怎麼回事。
木寂涼搖搖頭:“沒事,可能是受冷了,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一會若有客人再點東西,你幫我送去吧。”
“好說,你先回家好好休息吧,今天我幫你頂班,免費的。”段紅玉很是仗義的拍著木寂涼的肩膀說道。
“那....。。好吧,謝謝了。”木寂涼本想拒絕的,但是想了想今天周末,她需要去吳奶奶那裏,而且,此刻的自己也不想繼續呆在這裏,九號桌上修長的手指,以及手指上的戒指,打亂著自己的思緒。便說了好,心下想著回頭再好好的請段紅玉吃飯了。
近乎是倉皇般的從咖啡店出去的,逃跑般的。
九號桌的男子再次要了塊蛋糕,段紅玉麻利的取了塊提拉米蘇送過去,見到男子的容顏時,心下不禁感歎了幾分,這年頭,很少看見這般英俊的男子了。
那男子東西點了不少,段紅玉卻發現他並沒有吃多少,或者說一直沒動過,他點東西,似乎純粹的就是在招呼服務員,包括那塊提拉米蘇。
木寂涼出去後的幾分鍾,男子也離去
身為正宗的花癡女,段紅玉對著客人的離開的背影,又一次感歎,尤其是見到男子停在外邊的車,大爺的,這世界怎麼就這麼不公平?
路過菜市場的時候,木寂涼停頓了一下,咬咬牙,還是買了兩斤龍蝦出來。最近大龍蝦貴得離譜,但是想起吳奶奶和安安都喜歡吃,木寂涼還是不顧價格的買了下來,又挑了幾串看上去不錯,但價格同樣貴得離譜的葡萄。
這才拎著東西往自己租的房子走去,已經是九月份的天氣,空氣裏仍舊帶著潮濕的味道,走在狹窄的弄堂裏,木寂涼隻覺得心煩意亂,手裏的東西沉甸甸的,勒得連心口都覺得疼。
經過常常的弄堂,走到樓底的時候,木寂涼看見了他,還是在咖啡店裏遇見時的模樣,冷漠著一張臉,修長的手指把弄著手裏火機,漫不經心的樣子,又打定了主意會在這裏能遇見到木寂涼。
木寂涼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更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國的,見到對方,隻局促的低著頭。拿在手裏的東西沉甸甸的,怎麼也收不回來力氣,腳下的步子,亦是怎麼也邁不開來,隻低著頭,小聲的說了句:“楊..。牧之。”
短短的名字,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
牧之盯著木寂涼手裏的東西,嘴角冷笑了一下,這才站直了身子,又向前靠近些,聲音裏盡是嘲諷:“真是難得,你居然還會記得我名字,我是該說惡心呢還是說榮幸?”
木寂涼低著頭,不去看對方的眼睛,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恨不得此刻自己是失憶的,聽不見什麼,看不清所有,偏偏牧之的聲音又慢慢的傳了進來,那般的冰冷,他說:“木寂涼,你怎麼,沒有一起死去?”
是啊,連自己也奇怪,她為什麼還沒死。
盲目的站在那裏,看著牧之慢慢的繞過自己,留下一個模糊的背影,以及一句冰冷的:“看見你過得不好,真好,後會無期,嗯,以後不會再見了。”
嗯,不再見。
木寂涼默默的念著,根本就不應該再次相見,今天估計的是上帝忙著打瞌睡了。直到楊牧之的身影消失在長長而淩亂的弄堂,木寂涼才繼續拎著東西,上樓。
狹窄的租房裏,木寂涼用那塊不大的鏡子照出了自己的樣子,因為一路走回來的緣故,本就不整齊的劉海順著汗水貼在臉頰上,眼神裏帶著些疲憊,皮膚因為長期不仔細打理的關係,毫無光澤可言。
看到最後,木寂涼似賭氣一般,將掛在前方的毛巾狠狠的摔在鏡子上,然後蹲下來,開始抽泣。
哭泣的聲音有一搭沒一搭的,伴隨著廚房裏水龍頭的滴滴聲。水龍頭壞了,自己怎麼用力的修補,還是會有一些水滴落下來,半夜的時候滴滴嗒嗒的,聽得人心荒涼。
還好,木寂涼總是很累,基本睡下去就很沉了,所以這荒涼的滴滴聲,留給外麵的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