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恨著也許也是一種幸福!”韓子期淒慘一笑。
“多說無益,我要你當著我的麵喝了它。”
“忘情水忘的是你的模樣,但忘不了對你的情。”
韓子期站起身,端起了那碗忘情水,用顫抖著的手送到了唇邊,喝了一口。
“跟我對他們說聲再見和對不起!”
“你走吧。”
紅狐綾背過了身去,偷偷的,兩滴淚水落了下來。
韓子期慢慢的朝外走去,他的身影卻是那麼的形單影隻,虛無縹緲,東倒西歪。
來到了外麵,他立馬將懸在胃裏的那口忘情水吐了出來。
他回頭望著牛魔殿:“你讓我怎麼舍得忘掉你。”
一個月後。
逸仙宗。
韓子期的房間,韓子期坐在桌前,桌上放著一塊幹巴巴的月餅,這是當初那塊被秦淑淑踩爛的,紅狐綾做得月餅,他那時怕放著會壞,所以曬得特別的幹。
他回來逸仙宗請罪,而卻意外得到了特赦。
秦無崖自己辭退了首座一職,烏黑的頭發全白了,現任首座是劉月華。
齊宣兒不在理事,整日將自己關在秦淑淑的房間裏。
他拿起月餅幹咬了下去,卻像石頭一樣,僵硬得怎麼也咬不下去,他掰斷了一半,用真氣震碎成粉末,然後往著嘴裏塞去。
他塞著塞著,哭了起來。
“師兄,你在吃什麼!”
趙言蕪打開了門,她搶過了韓子期手頭剩下的月餅幹,拿著往外丟去。
“言蕪,你這是在做什麼!”韓子期道,衝了出去,重新撿了回來。
“哼。”趙言蕪拂袖而去。
蚩尤穀。
“我記得是在這裏沒錯。”
趙言蕪獨自一人來到了蚩尤穀,找尋著什麼。
“啊,有了。”
她看到了凝結在一塊突出岩石上的變成灰黑色的血跡,她拿出小刀,刮了起來。
然後帶著這些回去了。
“師兄,來喝了這碗蓮子湯。”趙言蕪端著一碗蓮子湯過來。
“我現在不餓。”
“你不餓也得喝,你最近的態度讓我很不高興,你如果連這碗湯都不喝下去,就是說明你在恨我。”
“我為什麼要恨你。”韓子期道。
“因為我沒殺成紅狐綾,反而傷了你。”
“你不要瞎想太多。”韓子期道,端起蓮子湯喝了起來,可是那味道卻不像蓮子湯。
“這是什麼?”
“蓮子湯啊。”
韓子期突然有了一陣頭痛感,他一手撐著桌,一手抱著頭。
“你給我喝的究竟是什麼!”
“師兄,對不起,但我不這樣做,你永遠忘不了那個人。”
兩個月後。
逸仙宗張燈結彩,一片喜慶,因為今天將是趙言蕪和韓子期大喜的日子。
韓子期身穿新郎裝,坐在屋內,手裏拿著一把發簪,他這兩個月來,每當看到這把發簪,腦袋中總是回蕩著某個人的背影,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的去回想,就是想不起來,看不到那個人的麵容。
玉竹宮府。
“宮主,有人給您寄來一封信。”小紅女仆拿著一個信封遞給了紅狐綾。
紅狐綾拿過,小紅便退了下去。
紅狐綾打開信封,裏麵一張喜帖請柬,紅狐綾打開,慢慢的合了上去。
她從懷中取出一張傳訊符,寫上了什麼,然後傳了出去。
逸仙宗。
“師兄,時辰差不多,該去迎接師姐了。”一個小師弟來催促。
“好,我這就去。”
一道金光閃來,化作傳訊符落在了韓子期麵前,韓子期接著,注入了真氣,看了內容之後。
“紅狐綾,紅狐綾······”他念著,突然感到一陣頭痛欲裂,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師兄,你怎麼了!”
好一會,韓子期緩了過來,卻笑了。
“師兄,你笑什麼。”
“沒事,你先過去,我馬上來。”
那個小師弟走了,韓子期脫下了紅裝,出了門,飛了出去,而方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