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舍得扔啊!我一直放在我的隱秘地方,隻有我一個人知道,想姐姐的時候我就拿出來看看,就等於見到姐姐一般。有一次土匪來了,我怕土匪拿去了我就翻出來揣到懷裏,直到土匪走了我又放到那裏,我怕自己丟三落四弄丟了,就對不住姐姐了!
唐鳳攥他的手一緊,感動了道,謝謝你能這麼做……阿嚏!唐鳳打了一個噴嚏!著涼了,她鬆開他的手,雙臂抱在胸前,整個身子嗖嗖發抖。這一次她沒有主動靠近獨孤永鋒,做到一個女子應有的矜持!
獨孤永鋒被唐鳳的語言帶回之前家裏的地道裏,沒有邪念的靠近唐鳳並緊緊抱住她,手很自然地在在她身上遊走,滿足好奇但又沒有淫邪之意!
一會兒在光滑的肚皮上來回摸索,一會兒用調皮的手指在那兩座高峰上起起落落,偶爾在花生米粒上停留片刻!
不知是唐鳳屁股有點痛癢還是獨孤永鋒靈巧的雙手點燃了唐鳳身體裏麵的火,她的翹臀不住的扭動……
這下害慘了獨孤永鋒!他的凸被摸擦的腫脹了起來……
兩人都能聽見彼此粗重的呼吸……
獨孤永鋒感到自己是不行了,但是不能突破那道藩籬,正欲抽身退卻時!他感到她的小巧綿軟的小手握住他的凸,上下套弄……
終於籲了口氣,弄了她一手一屁股……
二人緊緊相擁著睡去……
淩晨五點左右,獨孤永鋒由於晨勃而尷尬醒了過來。索性轉過身與唐鳳背對背。他一轉身,唐鳳也醒了。
唐鳳是過來人知道他轉身的意圖。於是找到獨孤永鋒的手道,永鋒你知道你姐夫叫什麼名字嗎?
獨孤永鋒回道,不知道,我隻知道別人叫他陳副縣長。
唐鳳微微一笑道,他跟你一個名字,姓陳名永鋒,叫陳永鋒。
獨孤永鋒哦了一聲!
唐鳳一轉話鋒道,陳永峰有四房妻室,我是最小,也是出身最賤的,其餘三個非富即貴,可是這次陳永鋒由於政變逃出來卻帶著我,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或許跟永鋒這個名字有關係!
獨孤永鋒也好感到納悶,不禁好奇地問道,怎麼說,跟名字有什麼關係?
唐鳳歎了一口氣道,這事還得從你家地道說起,我本來是個好姑娘,或者換種說法我還是一個青澀的姑娘,怪就怪你,你的討厭的雙手,把姐姐我摸成熟了,——我是結過婚的人了,把你也沒當過外人,我也是就事說事,說話時沒羞沒臊你也別看低我。——我開始思念你了,思念你不安分的大手……我對母親吐露了對你的思念!母親聞言大動肝火,並且嚴禁我與你交往,大致意思是我們兩家門不當戶不對!
讓我打斷那個愚蠢的念頭……我的初戀就這樣被扼殺在萌芽當中。之後她就督促父親給我在城裏找一個有權有勢人家……
不與你交往甚至我嫁人之後,心裏還是忘不了你,以至於晚上睡熟了還念念不忘喊你的名字,永鋒,永鋒……
獨孤永鋒被唐鳳感動了,他反抓住唐鳳光滑細膩的小手。被一個人愛,不管怎樣都是一件幸福的事!
同時他也明白了唐風所想表達的意思,陳永鋒一隻誤以為,唐鳳在夢裏喊叫的是他,所以這次出逃時放棄其餘三個非富即貴的妻妾,而帶著與他自己一條心的唐鳳……
獨孤永鋒不免傷懷一陣。突然又道,天快亮了,待會我們吃點東西之後就開始尋找上山之路,盡快找到姐夫。
唐鳳並沒有回應。其實她想說就生活在這山洞裏也挺好,幹嘛要出去!但是她沒有說出口。
正當唐鳳用蔥白的手指梳理烏黑的秀發時,獨孤永鋒拍了拍她的肩頭並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