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知這枚獸丹值多少錢?可否能抵你這塊廢鐵?”夜笑握著獸丹往中年人眼前一晃,笑嘻嘻的說道。
“能能能,自然是能!”老者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枚獸丹,急忙說道。
老者已經卡在玄將低階十年了,若是有這枚獸丹輔助,他至少能再升一階。
“若是公子能交換與我,不要說這塊鐵,小店內的所有兵器隨您挑選,我一文不收!”老者麵色漲紅,已經無法掩飾心中的欣喜。
“呃,自然是能交換給你,不過你店裏的東西就算了,說實話我還真是看不上眼,不過我倒是想和老板打聽一個消息。”夜笑說道。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掌櫃的快速說道,生怕夜笑會反悔一般,別說是一個消息,就是一萬個消息,我也肯告訴你。
“不知公子想要知道什麼消息,別的不說,小人在此開店數十年,附近方圓百裏的一舉一動,緋聞八卦老夫全都知道。”
呃,夜笑兩眼一黑,差點暈倒,你這也太不擇手段了吧!一旁的夢依依也是抿嘴而笑,這老頭太逗了。
“老板你想太多了,我就想問問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夜笑笑出聲來,緊接著掏出了一張畫像。
這可是夜笑花了兩天時間自畫的夢不落的畫像,雖是長得不像那麼回事,特別是那眉毛,一邊高一邊低的,但也有七八分相似了吧。
是七八分像人吧?!
因為這幅畫像,夢依依不知道追殺夜笑多少遍了。
你汙染了我的眼睛也就算了,膽敢玷汙了爹爹在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夜笑也很無奈,畫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好吧,你讓我一個拿手術刀的去畫人物肖像,我不給你勾勒出七經八脈已經是很克製自己了好吧。
老板盯著畫像看了半天,終於吐出幾個字來,“不知公子所畫的是何物?這“人”?我倒是沒有見過。”
老板的話剛說完,夜笑腰間又是一陣劇痛,隻見他身後的夢依依緊繃著臉,一隻玉手在夜笑腰間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
“呃……老板,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算了,交流不下去了!”夜笑將獸丹拋到掌櫃的手中,收起地上的隕鐵,奪門而去。
“夜笑哥哥,你給我站住!”夢依依緊跟著追了出去。
“公子若要找人可去醉香樓拜訪一番!”老者小心翼翼的端著獸丹,還不忘提醒夜笑一句,隻是眼前哪裏還有夜笑的影子。
大街上。
“夜笑哥哥,你不是說已經把那張畫像撕了嗎?嗯哼!”夢依依的聲音傳來,玉手在腰間的動作卻是沒有停止。
“依依,這不是,這不是,啊,疼,疼!”夜笑一臉委屈。
就在這個時候,後麵追上來五六個青年,擋在夜笑兩人身前,一囂張跋扈的說道:“小子,我們老大找你!”
“什麼,我不認識你們老大啊!”夜笑心驚膽戰的說道。
“要你去你就去,哪這麼多廢話!”一個青年大吼道。
“弱弱的問一句,我能拒絕嗎?”夜笑可憐兮兮的說道。
“不能!”幾個青年人宛如排練好的一般,異口同聲。
“好吧,那你們可得溫柔點……”
見人來,夢依依也不再追著夜笑不放,麵露擔心之色。
夜笑心裏一陣感激,你們來的太是時候!
幾個人帶著夜笑與夢依依七拐八拐進了一個胡同,夜笑一愣,這地方似乎有些熟悉啊!
胡同盡頭,兩個人很享受的坐在太師椅上,旁邊兩個侍女扇著扇子。
日光浴?這個世界的沐浴已經發展到這個境界了?
“哈哈,臭小子,這次你死定了!”張子梵見到來人,臉露猙獰的笑容。
“黃毛,就是他,給我廢了他的三條腿!”張子梵繼續發號施令。“快啊,還愣著幹什麼!”張子梵看見黃毛男沒有動,大聲喝道。
可是黃毛男還是沒有動,張子梵轉頭一看,黃毛男戰戰兢兢的站在地上,似乎一不小心就會癱軟在地。
他不是一個幫派的頭頭嗎,怎麼如此膽小呢?
“哈哈,黃毛,怎麼是你啊?我還尋思這這塊地方有點熟悉呢?敢情是我們初次見麵的地方啊!”老遠的,夜笑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同時,夜笑心裏卻是一個大大的問號,這貨竟然恢複得這麼快?!
黃毛看著夜笑那張熟悉的笑容,頓時眼前一黑坐到在地。
“張少,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呢,要不然我擺一桌,咱們坐下好好談談?”黃毛男拉著張子梵的褲腿,顫顫巍巍的說道。
“擺你麻痹,你個廢物!本少出錢,是讓你來教訓人的!”張子梵根本不買賬,眼睛一瞪,冷笑道。
“哈哈,黃毛,你把人家當朋友,人家把你當條狗哦。你啊,混得是不是忒差勁了些?”夜笑笑嗬嗬笑道,一屁股坐在了太師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