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孩子說這些幹嘛?”以梁母親看了他一眼說道。
氣氛好像有些尷尬,大家都端莊的用餐,隻有曉鵬在吭哧吭哧地吃著。
“嗬嗬嗬你看著孩子,”以梁母親笑著說:“我就喜歡這樣的,能吃是福!咱家以梁就不行,清沫也不能吃。沒事孩子你慢慢吃,不夠了讓廚師再給你做。”
“哦哦好,謝謝阿姨。”曉鵬邊抬頭噎著飯邊說。
“你不是吃了10個包子了麼?”以梁小聲地問她:“別撐壞了,暴飲暴食可不好。”
“你不用操心,”清沫看了以梁一眼小聲地說:“她就是正常發揮。”
“好!”以梁父親突然大聲說:“哈哈哈這孩子好,沒事你就來我們家玩,好吧,還有清沫。你們來一回叔叔就給你們請一回廚師。”
“你嚇我一跳!”以梁母親懟了他一下。
“真...真的麼?”曉鵬眼巴巴地看著他說。
“哈哈哈當然了!你能吃叔叔就能請。”
“叔叔你怕要後悔的。”
“哈哈哈,這孩子。”以梁父親看著曉鵬那麼可愛又笑了起來,給她夾了幾塊肉,後者也是來者不拒地快速吃掉。
“再來一碗!”
......
轉眼間已經到了晚上了,清沫和曉鵬還是要回去宿舍睡覺,以梁準備送她們,清沫說離著不遠就十幾分鍾,不用他送。兩人推來推去,最後清沫威脅以梁要送以後就不去他家他才罷休。
清沫和曉鵬一起走在回學校的路上,曉鵬還不停打著嗝。
“怎麼?吃撐了?”清沫關心地問她。
“沒有,”曉鵬邊打嗝邊說道:“吃的真爽!他要是換一桌菜,我還能再吃一頓。”
“你別把胃撐壞了。”
“今天吃的是有些多,”曉鵬嘟著嘴摸著肚子說道:“看來夜宵不能吃了。”
“......”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月亮不知不覺已經從雲層中探出頭來,清沫一直低頭看著地,好像在想些什麼。
“你怎麼了?”曉鵬問道。
“沒什麼,就是在想明天到底要不要去文藝社。”
“怎麼?兩個帥哥挑不過來嘍~”
“你還能行不啦,我隻是覺得剛開始就參加演出是不是不太好,而且還是迎新晚會,我就是‘新’啊。”
“那又怎麼樣。”曉鵬說道:“軍訓可乏味了呢,能練練樂器就挺好的,興許還能請假少訓幾次呢!”
“對哦,你不說我都忘了!還要軍訓呢。”
“對啊!討厭...”曉鵬悻悻地說:“像以梁那麼大的帥哥,應該不用軍訓的吧,一下就把教官迷倒了。”
清沫看曉鵬低著頭倒說的很認真,於是問道:“你不會是對以梁有什麼意思吧?”
“有意思能怎麼樣?”曉鵬抬起頭說道:“嘿嘿,想比我還對吃的比較有意思,吃飽了,就有安全感了。”
曉鵬說這句話的時候自然的很,清沫卻莫名的有些悲傷。她從小到大基本什麼事都尤自己決定,哥嫂也隻是管她飯和住宿而已。平時沒有人陪,也許吃好吃的就是她減壓的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