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晚上,我的心情特別差。
頭上繃了個紗布,頗為滑稽,我在班裏小躺一會,就覺得腦袋一個勁的疼,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反正就是頭疼,頭疼的想要把腦袋給砍下來。
小太妹見我不對勁,問我:“陽光,你怎麼了?”
“我頭疼。”我說,我感覺太陽穴兩邊特別疼,特別難受,血管可能隨時都跳出來。
小太妹見我樣子有些痛苦,就伸過手:“陽光,我給你揉揉,你放鬆。”
有了小太妹的按摩,我額頭上的疼痛有些緩解,我把所有的憤怒都指向了楚墓一群人,這群東嶽的小雜碎,完不了。
從來沒像今天這麼憋氣過,我想把他們挫骨揚灰。
班裏的氣氛也很沉悶,趙海他們的情緒低沉,我們心裏都想著怎麼對付這群東嶽的小子,小太妹給我揉了一節課,有些辛苦。
小太妹揉揉胳膊:“陽光,我的胳膊好酸啊,這是一個體力活。”
我笑笑:“小太妹,謝謝你了。”
這句話我說得特別真摯,小太妹很豪爽:“沒事,誰讓咱們兩個是鐵哥們了,哈哈,我幫你就是幫我自己,你不喊疼了,我心情也好。”
看著小太妹純真的模樣,我笑笑,真害怕她以後會吃虧,有些女孩她就是太善良,別看表麵凶巴巴,心裏溫柔得很,她們一直長不大,很單純。
晚上我跟劉月並沒有回出租屋,我選擇住在宿舍。
宿舍內,天虎他們都來了,我們核心成員都是聚到一起。
“今天叫大家來,想必我不說你們也知道,強子查出來了,人是東嶽機電二班的,嗬嗬,真心不把我們當回事。”我平靜的說。
孫兆強抱著後腦勺:“光哥,你說咱們明天什麼時候動手吧?”
明天就是周末,我們學校上自習。
趙海他們都是把鐵棍拿了出來,一個個用抹布擦拭。我看了他們眾人一眼:“明天頭午咱們就去,東嶽應該也雙休,咱們去宿舍找他們。”
“嗯,行。”天虎憨厚的回了句。
我們這群人都是憋了一肚子的氣,這次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眨一下眼睛。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我的手機響個不廳,劉月約我到餐廳吃飯,我看看時間,都七點多了,外麵的鳥兒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一些認真學習的同學都在校園路上背書。
校園的環境特別好,早上的空氣清新。
劉月一個人在花壇邊玩弄小花,我從後麵摟住她:“媳婦,幹嗎呢?”
“你鬆開,讓人家看見多不好。”劉月推了我一下,責備的說。
我嗬嗬一笑:“媳婦,放心吧,現在咱們戀愛自由,人家別人大庭廣眾之下都敢接吻親嘴,咱們兩個比他們含蓄多了。”
“你少來,沒個正樣。”
我鬆開劉月:“媳婦,你還就喜歡我沒正樣呢,當初我就是沒正樣才將你追到手的,我要是書呆子,指不定你就跟別人跑了。”
“滾滾滾。”劉月再次推我一把。
我牽著她的小手,像其他甜蜜的情侶一樣,進了餐廳吃飯。
吃過飯,劉月想讓我陪她去逛街,我看看她:“媳婦,今天沒空,你去上自習吧,明天,明天我陪你,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你說真的?”
我點點頭:“當然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好吧。”劉月有些失望,不過還是理解的點點頭。
我回了宿舍,看到哥幾個還在睡覺,我嗷嗷一嗓子:“你們趕緊的給我起來,別忘了待會的行動,吃飽喝足,咱們就開幹。”
高亭坐起來,看了一眼手機:“都八點了,要起床。”
我去孫兆強他們的寢室,他們的人都起了,我一問才知道,他們昨晚一夜都沒有睡覺,吹了一晚上的牛逼。
吃過飯,我召集人,一起聚到學校後門口。
一百多口子人,我們的人確實不少,把後門口公路都是占了一大半,所有的弟兄都在開心的聊天,或是蹲在地上玩手機、或是打鬧、或是去小河邊投石子...
孫兆強看到人來的差不多了,過來對我說:“光哥,人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人我沒叫,我覺得這些夠了。”
我點點頭,也覺得這點人差不多,這次來了我方勢力的三分之一,不少了。
我走過去,跟他們笑著打招呼。
“弟兄們,多的話我也不說了,東嶽有群小子,踩到我的腦袋上,我不能任由他們放屁,今天就報仇,我要讓他們後悔。”我說的鏗鏘有力。
下麵的弟兄蠢蠢欲動,一個個伸著脖子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