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鱷看見有關文書以後,頭上汗像豆子一樣,嘟嘟的往外冒。
“同誌,能不能讓我給嚴正書記打個電話。”藏鱷說。
“不用打了,我來了,請你端正態度,配合省裏的領導搞好調查,黨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嚴正說。
藏鱷被帶走了,留下了驚恐萬分的一家人,不用說藏鱷是藏家的主心骨,是最大的依靠。
與此同時,在太湖市湖山區一家紡織印染公司,一個中隊的武警官兵,120名警察,在市環保局執法大隊的引領下,封鎖了整個公司,公司中層以上的領導,全部被控製起來。
這家公司名字叫臧榮紡織印染有限公司,在太湖治理行動中,這一家公司成為了漏網之魚,幸虧王濤市長在周日上午,遇到了一個好說話的老鄉,才得以知道,經過秘密準備以後,以雷霆之勢,采取行動。
當然,還有市紀委的一隊人馬,去了太湖市山區環保局局長馬騮的家裏,將正在家裏吃飯的馬騮雙規了起來。
伏牛到了醫院以後,趕忙找醫生要了一個口罩,滿嘴酒氣的去看格桑肯定不是很合適,也擔心影響到格桑的身體。
伏牛和荊楚兩個人坐在格桑病床的邊上,這是VIP高幹病房,環境條件都很好。格桑的父母看見伏牛過來了,熱情的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而伏驫和荊羴兩個小子,則是圍著嬰兒床,看著這個醜的不得了的小家夥。
伏驫過來拉著荊楚,經荊楚拉倒了嬰兒床邊上指著小家夥說:“媽媽,他怎麼那麼醜呀,好難看,臉上那麼多皺紋,跟個小老頭一樣,臉紅紅的,也不好看。”
“伏驫、荊羴,你們兩個剛生下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也可醜,回家了我把錄像給你放出來,你們自己看。現在弟弟的樣子和你們小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的。”荊楚說。
這個時候,伏牛拉著格桑的手,正在說著話。
“格桑,辛苦了,我愧對你。”
“大犛牛,說什麼呢?辛苦什麼呀,我很幸福。爸爸媽媽也很喜歡這個孩子,他們想以後就住滬市,跟著我,也幫著我帶孩子,你看怎麼樣?”
“這是好事情呀,歡迎還來不及呢?你想好孩子的名字了嗎?我還沒有來得及想。”
“孩子的名字用山來取吧,馬牛羊那麼多,沒有山沒有草怎麼能養得活?你說對不對?”
“可以呀,那就用山來起名字,你沒事了多想一下。我一時半會兒還想不出合適的。”
“笨蛋一個,孩子就叫帕米爾·格桑,怎麼樣?隨著我的姓,然後民族也登記為藏族,可以嗎?”
“好吧,符合有關法律,我也同意。”
“喬軻生的孩子叫什麼名字?你想好了嗎?那可是龍鳳胎,兒子姑娘都有,這個丫頭真幸福,一生下來就有四個哥哥,長大了誰敢欺負打死誰。”格桑說著竟然輕微的笑了一下。
“沒有想好,這個事情就交給喬軻吧,我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了鄭城,沒有辦法去看看這兩個孩子。”
“明天就去吧,晚上和我爸媽吃個飯,他們很辛苦,從內心來講,他們是願意認你這個黑女婿的,雖然你的批複比較白,但是絲毫也改變不了你是他們黑女婿的地位。”
“好的,就在醫院附近吧,距離你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