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白妞答應了,你可以選一個帶走。現在小狼也已經可以獨立生活了。”魯炳漢隱約不舍的說到。
“太好了,那我要那一隻母的吧。就叫小白。”伏牛高興壞了,同時從魯炳漢那裏又要了一些旱獺肉帶回去了。
就在伏牛高高興興的帶著小白回連隊的路上。在恐怖分子那裏也有了新的恐怖襲擊計劃。
他們已經決定,從中阿邊境滲透過來28名經過極端宗教勢力訓練過的死士,到我卡城地區實施針對平民、政府機關、軍營的自殺式襲擊。
為了避開我邊境地區哨兵的視線,他們將28名死士分成了7個小組,分7個方向,向我卡城地區滲透。但是都要穿越中阿邊境一座名叫斯丘的山頭,然後進入穀地。斯丘是一座最高海拔6300米的土石山,山上的植被覆蓋相對較好,還有不少便道很隱蔽便於隱匿前行。
一旦翻過山丘就到了穀地,就會有很多牧民,如果在這個地方發生戰鬥,肯定會造成平民傷亡,西方敵對勢力也將趁機做文章。
軍區在得到這個情報後,當即決定“一定不能讓恐怖分子進入穀地,這個是死命令,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
然而,這一切伏牛並不知道詳細情況。
現在在他的心裏很是歡喜的,畢竟他現在真正的擁有了一隻雪狼——小白,而且還是母的,嘿嘿。老情歌在此也忍不住要調戲一下伏牛同誌了。
這一夜很安靜,伏牛穩穩的睡著。半夜的時候,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帶著小白進入了一個漩渦中間,四周都是恐怖分分,似乎看見易陽哭喊著要過來救她,但是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藏族姑娘,然後又突然消失了。最後發現自己血淋淋的躺在亂石堆上四周沒有一個人,隻有小白。
噩夢驚醒了伏牛以後,伏牛看了看時間,疆省時間淩晨3點16分。
既然醒了,就去上個廁所吧。
輕鬆完了以後,伏牛怎麼樣也睡不著了,腦子裏麵都是易陽,真的很難忘記,也是真的不想忘記。
看著窗外帕米爾高原上的月光,伏牛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寫了一篇散文《月光》。
“今夜的月光有一些曖昧,也許是雲在使壞,一個晚上都沒有讓夜空皎潔起來。看著天上小塊小塊的烏雲,一點也不懂得我的心,在這個夜晚你應該回家休息,把月光留給我的呀?在歎息聲中,心裏似乎有了一絲說不出的惆悵,因為我不知道月光照著我的時候是否也是照著你!
兩地相思,每每在這夜幕來臨的時候,總會讓我對你有了無盡的思念,也就是在這時候,多麼希望月光能夠懂得我的心,把我對你深深的眷戀,穿越靜謐的夜空帶到你心間。可是今夜,曖昧的月光讓我的心不能隨著天籟一起安靜下來,抬起頭,問蒼天,寶貝兒,你現在是不是在和我共嬋娟?小軒窗,正梳妝的你,是否在抬頭向我凝望?
終於,一快烏雲不好意思的溜了,有了一縷月光撒在了我的身上,好欣喜,卻也好淒涼。寶貝兒,你太不安靜了,在這孤獨的夜晚,你的音容笑貌,你的舉手投足,為什麼那麼清晰的浮現在我的眼前,好想不讓這一切出現,好想不去想這些,但是結果都是徒勞,思念就象荒蕪的野草,瘋了一般的長,沒有辦法抑製,一直到把我的心長成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