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曹禺明破口大罵,轉身再也不願意看方健一眼。
“別叫了方秘書,現在鐵證如山,誰也救不了你!”
楊全林許誌和二人嘿嘿怪笑,哢嚓一聲給方健銬上了手銬,就要拖走。
“等等!”
曹禺明低喝,頭也不回的問:“你們覺得你們這是在替寧傑出頭嗎?你們這是在害他啊……”
“秘書長這話,我們怎麼聽不懂啊?”
楊全林許誌和怪笑道:“秘書長,寧傑是誰啊?我們這就是接到舉報,公事公辦而已……”
話雖如此,二人那譏誚的語氣和毫不掩飾的得意,早已說明了一切。
“轉告寧傑一句話!”
曹禺明回頭,所有的怒氣等等全都從他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陰冷,淡淡的開口道:“告訴寧傑,咱們組織是有規矩的,他寧傑做錯了事,就要認罰!”
楊全林許誌和哈哈而去,他們豈會不知道曹禺明這是在宣戰,是要他們告訴寧傑,他曹禺明,能在規則之內將他寧傑整的死去活來,讓他永無翻身之地!
“聽到曹秘書長的話了吧!”
方健在後座內虛張聲勢的獰笑道:“識相的就乖乖的把我放了,說不定我一個心情好,幫你們去求求秘書長讓他放寧傑那混蛋一馬,要不然,你們就等著魚死網破吧,我倒黴,他寧傑也別想好……”
然後他便慘哼著蜷縮了下去。
“你特麼的做什麼美夢呢?”
楊全林兩拳揍在方健的腰肋上,嘿嘿怪笑道:“告訴你,寧傑好不好老子不知道,老子就知道落在我們的手裏,你特麼不脫成皮能脫身,老子跟你姓!”
“真特麼自討苦吃!”
許誌和哈哈大笑對楊全林道:“也幫我揍這混蛋幾拳,別給我麵子,下死力氣揍——待會兒給寧傑打電話,幫了他這麼大的忙,他混蛋得給咱們請頓好的……”
“那是一定!”
楊全林大笑,拳頭狠狠的向著方健的腰腹間暴雨般的砸去!
聽著楊全林和許誌和二人肆無忌憚的狂笑聲,方健如同被煮熟的蝦米一般蜷縮在後座上,劇烈的哆嗦著,那幾拳直讓他疼的五髒六腑幾如刀絞一般冷汗淋漓,同時,心裏恐懼到了極點。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栽了,要不然,這兩個家夥絕對不敢如此肆無忌憚!
幾萬塊的的虛假報銷,判刑之類雖然不至於,但被雙開是肯定的了!
想著自己在秘書處混了五六年,現在才剛剛看到一點出頭的希望,現在被直接一擼到底不說,甚至連工作都保不住,他就悔不當初。
他後悔,後悔為什麼要去惹寧傑。
就因為想報複一下寧傑,現在五六年的苦熬算是白幹了不說,連工作都保不住!
想到這些,方健就後悔的想要一頭撞死自己。
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木已成舟,他再怎麼後悔,都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