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不回,言峰綺禮麵無表情的回答:“你的力量在近距離釋放出來的話,整個儀式都將有危險,如果打算盡情去做的話,救出去迎擊吧。”
金色的窈窕身影走到他身邊一邊出神的看著遠方,一邊回答道:“好吧,但若是我不在這裏時被襲擊了呢?”
“那個時候我將使用令咒的力量,不介意吧?”
“準許,但我不保證聖杯的安全哦。今晚本王不會手下留情了。”
“雖然是最壞的情況,但如果真的變成那樣的話,也是命運的安排。”
轉過身懶散的靠在扶手欄杆上,金色的窈窕身影歎了一口氣,似無意的問道:“綺禮啊,你對於戰鬥的意義已經得到了答案了嗎?現在有什麼願望想要聖杯來實現嗎?”
言峰綺禮搖搖頭,“果然我還是想不出有什麼願望。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希望這次戰鬥沒有礙手的家夥來搗亂。”
“哎呀呀,果然你心中秘藏的東西,隻等聖杯來汲取了嗎?”
說到這裏,金色的身影就準備離開了,不過在走了幾步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回頭問道:“對了,saber那家夥悉心照顧的人偶怎麼樣了?聖杯的容器就在裏麵吧?!”
“殺掉了,沒必要留下活口。”
“是嗎?”聽了言峰綺禮的回答,金色的身影笑了笑就那樣化為無數金色的光點消失了。
駕駛著戰車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經過一處大橋的時候忽然發現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已經全身武裝站在那裏等著自己,於是停了下來,朝身邊的韋伯問道:“害怕嗎?小子。”
“是啊,我很害怕。”韋伯老老實實的點頭回答,“這種情況或者用你的話來說,就是心潮澎湃吧?!”
“嗬嗬,你小子也變得懂事了啊。”
隨口誇獎了韋伯一句,看著吉爾伽美什,伊斯坎達爾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下了戰車,伊斯坎達爾朝對方徒步走了過去,吉爾伽美什也像事先約好了一般,傲然近身而來。
他們不隻是切磋武藝的鬥技者,更是爭奪霸業的對手,既然如此,在交鋒前就必須遵守相應的禮節。
他們不隻是切磋武藝的鬥技者,更是爭奪霸業的對手,既然如此,在交鋒前就必須遵守相應的禮節。
“怎麼樣,archer?我可是依約前來了。”伊斯坎達爾笑著說道。
“怎麼?還有擊敗我的妄想嗎?”
“自然,我現在的狀態可是前所未有的好呢。”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伊斯坎達爾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
在韋伯出發前三個咒令的增幅,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可以說達到了此次聖杯戰爭的最強時刻。
“確實如此,你那充沛的氣場比平時更加強大呢。哼,看來你並不是毫無勝算就敢站到本王麵前啊。”吉爾伽美什也感受到了伊斯坎達爾身上滾滾翻騰的魔力,那可比以前以前增強了數段。
主動將神之酒與兩個酒杯從王之財寶中具現出來,一人一杯倒滿,兩個王就像抱拳示意的拳擊手一樣,莊嚴地舉杯相碰。
一口將酒飲盡,伊斯坎達爾說道:“巴比倫尼亞之王啊,最後問你一個題。”
“準許你,說來聽聽。”
“打個比方,我的『王之軍隊』裝備上你的『王之財寶』的話,毫無疑問那將成為最強的兵團。”
“哼,然後呢?”
吉爾伽美什並沒有否認他這種說法,不過也並沒有對此下結論。
伊斯坎達爾雖然一本正經地舉著酒杯,但眼神中卻流露出頑童般的稚氣。
“再問一次,要不要當本王的盟友啊?如果我倆結盟的話,定能遠征到星海的地方。”
英雄王仿佛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放聲大笑起來,“越來越覺得你是個有趣的家夥了,一個匹夫的妄言能把本王樂成這樣,真是難得啊。但是不湊巧,吾友從古至今都隻有一人,而且也不需要兩位王者。”
聽了吉爾伽美什的話,伊斯坎達爾並沒有任何被拒絕之後的不忿,反而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孤傲的王道嗎?就像你豪不動搖的信念一樣,本王也懷著敬意向你挑戰吧。”
“好啊。盡情的展現你的實力吧,征服王。你是值得本王親自審判的鼠輩。”
言已至此,兩人同時轉身離開,將手中的酒杯高高拋起,當酒杯掉落在地上之後,便化為金色的粉末消失不見。
坐在戰車上,韋伯看著回來的伊斯坎達爾說道:“你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挺好吧?”
“這種情況下是不可能把氣氛搞僵的。王者要有王者的氣度,再說了,她沒準會成為本王一生中最後一位視線相交的人。”
聽了他不自信的話,韋伯先是一怔,然後氣憤的大吼:“笨蛋,說什麼傻話呢,你不可能被殺死的,我不承認!你忘了我的令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