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尾”是用豬尾代替。白虎尾擅擺,傳說中尾尖所指,必是下一處兵鋒所起之處。而豬尾也擅擺,更是豬身上最活的一塊肉。與豬腮肉並稱為豬身上最香的肉。
“朱雀羹”就是‘盹鵪鶉’。連鳳凰都不過是一隻雞而已,那麼朱雀是一隻鵪鶉也說得過去。
“青龍肉”就是‘白鯉肉’。傳說中鯉魚躍過龍門便化龍,紅鯉化金龍,白鯉化青龍。
“玄武裙邊”的材杵自然隻能是普通老鱉的裙邊了。不過用蛇湯調過味道,這蛇龜的形象稱其為玄武,應該也並不為過。
雖然一直到最後,楊曦都守口如瓶,不肯道出各類菜式真正的材杵。但是無論是rider、saber還是娘閃閃都吃的滿足無比!
這桌‘天庭禦宴’雖然肯定不可能是傳說中的真品,但是這個‘山寨貨’絕對做的有水準。尤其是這味道,沒準兒比傳說中的真品還好也不一定!
一餐飯,雖然桌麵菜式幾乎被一掃而光,而且期間還說說笑笑,但實際上也就用了一個來小時而已。沒辦法,菜太好吃,大家舞動筷子的頻率也不自覺的快了一點。不過,有美酒又有美食,在餐桌上,大家之間的關係無疑變得融洽了一些,就連之前臉色一直不好的saber此時也舒緩了許多。
“好了,既然品嚐到了美食,那麼話題繼續,我和金閃閃都把自己的願望說出來了,那麼saber你呢?你的願望又是什麼?”rider大口喝了一口酒,目光灼灼的看著這位騎士王小姑娘問道。
抬起頭,騎士王直視著麵前的三名英靈道:“我願望是拯救我的故鄉。取得萬能的許願機,改變不列顛毀滅的命運。”
時間如同靜止了一般,眾人陷入了沉寂。
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卻是saber自身。
就算她的話充滿了氣勢,但對方也不是輕易會低頭的人。就算這話很出人意料,但也是非常容易明白的話語啊。
清楚明瞭,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這是她的王者之道。無論是讚美或是反駁,都應該有人立刻提出啊。可是——沒有人說話。
rider終於打破了沉默,不知為何,他的臉上充滿了疑惑:“我說,騎士王,你雖然說要‘改變命運’?就是所謂的顛覆曆史啊!”
“是的。即使是奇跡或是無法實現的願望,如果聖杯真的是萬能的話,就一定可以實現!”
saber驕傲地斷言道。到現在為止saber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這兩人間的氣氛會如此奇妙——場麵頓時冷了下來。
不意間,有人哄然笑了出來。那是種低俗的不顧任何理解的笑聲,而這笑聲,是從散發著金黃色光輝的娘閃閃口中發出的。
麵對這莫大的屈辱,saber臉上充滿了怒氣。她最最珍視的東西竟然被娘閃閃嘲笑。
沒等saber質問,rider的語氣有些沉重的問道:“那個...saber啊,你偏偏...你要否定自己親手創下的曆史嗎?!”
“是的,為什麼要質疑?為什麼要笑!奉上寶劍賭上性命的祖國已經毀滅了,為此感到心痛有什麼好笑的嗎?”
回答她的是娘閃閃的又一陣爆笑,“喂喂,你聽見了嗎rider!這個自稱騎士王的小姑娘偏偏……居然說什麼‘把生命獻給祖國’了啊!”
回答娘閃閃的是rider漸漸深沉的沉默,這對saber來說,與被嘲笑是同樣的侮辱。
“我不懂有什麼好笑的。身為王的話就應該肩負國家社稷挺身而出治理國家,為本國的繁榮而努力!”
“不...你錯了。”rider堅決而嚴肅地否定了她的話。“不是由王來獻身,而是國家和臣民才是需要將生命奉獻給王的。你的說法完全相反了。”
“你說什麼——”saber再也抑製不住怒火,她高聲喊道,“——那不就是暴君的治世之道嗎?!”
“正是!正因為我們是暴君,所以才是英雄。”rider平靜地回答道,連眉毛都沒動一下,“但是啊saber,對自己統治的結果感到後悔的王,那隻能說明他是個昏君,比暴君更不堪。”
與不停嘲笑saber的archer不同,rider從根本上否定了她。saber鎖起雙眉,用鋒利的語氣反駁道:“伊斯坎達爾,繼承者因你而亡,你所一手創建的帝國最終也被分裂為三而終結,對於這個結果,你不感到任何悔恨嗎?難道你不想重來一次,拯救國家嗎?”
“沒有!”
征服王立刻回答道,他挺著胸,直視著騎士王嚴厲的目光,“如果我的決斷以及我的臣民靠生命鑄成的結局的話,那麼毀滅是必然的。我會感到心痛,也會流淚,但我絕對不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