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在聽到娘閃閃的話語之後,臉色十分苦澀。
“saber......”聽了娘閃閃的話語之後,愛麗絲菲爾很是擔心的看向saber,她就是為了更好的成為王,而放棄作為女性的幸福並隱藏了自己身為女性的事實,為此還和她的王妃格尼薇兒結婚,從而為後麵的悲劇埋藏了伏筆。
“等等,這樣的話,saber,你是有王妃的是吧?而且我記得曆史上的亞瑟王也是男性,難不成你隱藏了自己的性別?”
rider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滿臉嚴肅的看向saber,而娘閃閃聞言也很是玩味的打量的沉默不語的她。
“……是的,我隱藏了性別,騎士們不可能承認自己的王是一個女人的,所以自始自終我都是以男人的身份君臨不列顛。”saber沉默半響,才堅定的說道。
聽見了saber的話語,眾人都沉默了,現在陷入一片詭異的沉默之中,此刻的氣氛讓人鬱悶不已,不過娘閃閃看向saber的眼神卻是越來越古怪,好像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
終於,為了打破沉悶的氣氛,saber看向rider問道:“征服王,你既然已經承認別人擁有聖杯的正式所有權,那你還要用武力去奪取它嗎?你這樣做,想要從聖杯那裏得到什麼?”
“——嗯?這是當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奪取’和‘侵略’啊。”
rider在聽見saber的發問之後,有些困惑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好像很是好奇為什麼她會問出如此粗淺的問題。
“至於想要得到什麼......”
說到這裏,一向粗狂的rider居然罕見的忸怩起來。你能想象一個兩米多高肌肉虯結、青筋暴漲、孔武有力的傻大個臉紅害羞的情景嗎?看到rider露出這樣的表情,saber和娘閃閃都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堂堂征服王會害羞,這可是難得的場麵啊!
“是**。”
聽到rider的回答,娘閃閃不由“啊?”了一聲。
“哈!”他的小master嚇了一大跳,連忙跑過去抓著rider的肩膀用力拍打,“你這家夥的願望不是征服世界嗎?”
在用彈指迫使master韋伯安靜下來之後,rider聳了聳肩:“笨蛋,盡管靠魔力現界了,但我們隻不過是servant而已。吾想轉生於此世,作為一個生命紮根於此,擁有身體的自我,麵對天地,這才是征服行為的一切!從這裏開始循循漸進,完成此偉業才是......”
將酒杯中的酒再次飲盡,征服王的氣勢為之一變,“吾之霸王之道!”
“雜種……居然為了這種無聊事向我挑戰?”娘閃閃已經完全無力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家夥了,想要聖杯居然就是因為這個?
但rider更是一臉認真地說道:“怎麼會是無聊的事呢?征服的感覺可是世間最美妙的。看著那些曾經自大的、強大的的敵人以失敗者的姿態倒在自己的身前,那種感覺難以形容,但絕對難以忘懷。”
rider注視著自己緊握的拳頭呢喃道:“不斷的征服別人,超越自我,讓別人臣服在自己的強大實力之下,這就是我的王道!”
娘閃閃仿佛在認真傾聽rider的話語一般,從始至終隻是默默地喝著酒。仔細觀察後,能發現此時他露出了一種與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來形容的話或許有些牽強,但與之前他一貫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時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層陰狠。
“決定了——rider,我會親手殺了你。”
“嗬嗬,現在還說這種話。你也趁早做好覺悟,不光是聖杯,我還打算把你的寶物庫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讓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
rider粗狂地大笑起來。但此時還有一人,雖然參加了酒宴但至今沒有露出過一絲笑容。
參加了宴會的saber在archer與rider的對話中一直沒能找到插話的餘地。這兩人談論的王者之道與她所信奉的相去甚遠,所以她與他們根本說不到一起。
隻隨自己的意誌——
這不是王應有的想法。以清廉為信念的saber看來,archer和rider不過隻是暴君而已。
就算對方再怎麼強大,在saber心中都燃燒著不屈的鬥誌。
隻有這兩人是自己不能輸的對手。絕對不能將聖杯讓給他們。archer的話根本沒有道理,rider的願望也隻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願望。而且,那不過是身為人類所有**的開端。與他們的願望相比,saber胸中的願望不能不說比他們的更為高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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