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年輕人很是膽大,不知道你名字啊?”張角笑著說道。
“在下王明。”王明尷尬的說道。
“你的字呢?”王明尷尬的看著張角,自己沒有字啊,後世的人都是隻有名字,拿來的字啊。
“王明。”張角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我真的沒有聽說過你。”張角很直白的說道。
“那是自然,如果張天師聽說過在下的話,那麼在下就得好好思量是不是應該反這個天下了。”王明直言不諱的說道,說出自己的野心。
“哦,既然你要造反的話,那麼何必對我們黃巾軍苦苦相逼呢,而且還冒著這麼大的危險進入黃巾軍內部,難道你不知道本天師隨時都可能下令殺了你嗎?”張角冷冷的看著王明。
“張天師,此言差矣,你以為我想來啊,問題是隻有打敗你們我才能加官進爵,到時候力量一步步的壯大,才能反抗朝廷,現在反抗朝廷,我這條小名還想多活幾天呢,嗬嗬。”王明也不是泥捏的,明裏暗裏的嘲諷張角,你丫是活膩了,現在就敢反抗朝廷。
“年輕人,看來你的確比我這個快入土的強多了啊。”這句話張角是發自真心,自己經曆了這麼多次的戰爭才看出大漢朝氣數未盡,可是眼前這個小子卻明白現在根本不是反抗大漢朝的機會,自己在這點上真的不如他啊。
“我和你做一個交易吧。”張角看著王明誠懇的說道。
“交易,我和你可不會有什麼交易,你不會拿我的小命和我做交易吧。”王明使出激將法。
“放心吧,我張角可不會那種小人之計,我幫助你平定黃巾軍之功,可是你要保護我這個女兒,如果你答應的話,那麼平步青雲,距離你的夢想不遠吧。”張角好整以暇的看著王明。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啊,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你們肯定會被盧植將軍打敗的,我為什麼要冒著收藏黃巾軍頭領的危險和你做這個交易啊。”王明不服氣的說道。其實這還是王明的私心作祟。畢竟自己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王明就是不想自己這麼壓抑才說出這番話。
“年輕人,你這是考驗我嗎?左豐和盧植的矛盾誰都知道,如果真的我們繼續拖延下去的話,到時候恐怕來這裏剿滅我們的將軍就不是盧植了,到時候你這個臥底就真的成了黃巾軍,誰又知道呢?更何況,難道你心裏的野心真的就可以不要了嗎?”張角狡猾的說道。句句說道王明的心坎上。
“可是你怎麼能夠確定你現在還能說服其他人呢?要知道這些人裏有許多人可是和大漢有著血海深仇的。”王明好笑的看著張角,病重的張角和張天師可是相差很遠的。
“嗬嗬,老朽就是要把想上人頭借給你的,你說說我折服病榻之軀還能撐多長時間,如果能用我這具殘軀換我女兒的一世富貴,我還是願意的。”張角看著自己女兒眼神裏滿是關心。
“父親,孩兒絕不允許你這樣,如果你這樣做的話女兒寧願死去。”張寧倔強的喊道,眼睛裏滿是淚水。
“即使你這樣,可是黃巾軍了這麼多人都能認出張大小姐,恐怕我將大小姐帶在身邊的話,難免被其他人認出來,到時候我的性命恐怕也不保啊。”王明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
“哈哈,如果是這個問題的話你根本不必擔心,寧兒。”張角看了張寧一眼。
張寧白了王明一眼,慢慢的將手放到自己的臉上揭下一層麵具。
“人皮麵具。”王明驚呼道。從電視裏見到這種東西實在太多了,現在咋一看見這東西就條件性反射的喊了出來,畢竟這可是自己現實中第一次見到這個神器。
“你知道。”張角這下是真的驚訝了。
“這個,這個偶然聽聞。”王明不好意思的說道。看來這還是張角的秘密武器啊。
“偶然聽聞,看來王先生果然是學識淵博啊,就連這個東西也有聽聞。”張角嘲諷的說道,這可是自己研根據古書研製出來的,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看不起自己嗎?張角心裏很是不爽。不過怕卻也改變了對王明的稱呼。表示對王明的尊敬。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王明看向張寧頓時就驚呆了,隻見一個潔白無瑕的女子出現在自己眼前,一身鎧甲更是讓其的柔弱之姿凸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