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田鑫,田淼,墨離以及張盛明四個壇主都準時到了試煉之廳,唯獨不見許玄,田鑫怒而尋到許玄的府邸,卻見許玄正和幾個女子調笑,也不知道許玄講了個什麼笑話,反正幾個女子全都笑得花枝亂顫,完全沒有了規矩。
“許玄!”田鑫怒喝,幾個女子立即嚇得逃跑了,她們本來就是下人,從來都不敢開懷大笑的,所以聽到田鑫一喝,便如同聽見了虎豹豺狼的吼叫,刹那間跑沒了影。
許玄本來是一臉的幸福,現在卻全給田鑫破壞了,他沒好氣的站起來,懶洋洋的道,“大清早的,你鬼叫什麼啊!”
“為什麼不去試煉之廳!”田鑫幾個大步跨過來,指著許玄的鼻子嗬斥。
“喂,你不是吧,不過就是沒去試煉之廳嘛,有必要像是對殺父之仇一樣對我嗎?”許玄依然懶洋洋的道,“比劍大會還有一個月才舉行,還早著呢,過幾天我會去練習的!”
“朽木不可雕!你給我起來,換衣服去試煉之廳!”田鑫將許玄猛的一拉,許玄圍在身上的大毛巾頓時掉落,毛巾裏麵的東西全都露出來。
“啊!”田鑫大叫一聲,立即用雙手捂住臉,並且轉過身去,又羞又怒的道,“你…你太…太好色了,YIN賊!”
“喂,好像是你把我的衣服拉掉的吧,要說好色,你比我好色啊!”許玄將毛巾圍好,也嗬斥了田鑫一句。
“你太沒正經,我要去告訴爹,將你的資格取消!”田鑫怒道,隨後抬腿就走。
“那真是要謝謝你啦,我還真不想去呢,一想到要和司空無涯那個人比劍,我就頭疼,你去告訴你爹,取消我的資格,正合我意!謝謝,謝謝啊!”許玄在後麵大聲的說道,十足破皮無賴的樣子。
田鑫差點氣暈,自然是真的去田永坡麵前告狀,田永坡聽完田鑫的陳述,不僅不責怪許玄,反而說道,“許少俠年輕氣盛,喜歡美色,也無可厚非,我會多賞賜一些絕色美女給他的!”
“爹,你怎麼也跟著他一起瘋啊!”田鑫大吃一驚,她搞不懂為什麼一貫沉穩嚴謹的爹爹,自從遇見了許玄,便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你去吧,你就帶好其他幾個壇主就行了,尤其是你哥,你要給我看緊他,他如果敢偷懶,立即來報告給我!”田永坡說道。
田鑫摸不透田永坡的想法,隻好悻悻的離開,而田永坡果然很快就又賞賜了一大群絕色佳人給許玄,許玄也不客氣,照單全收。
就這樣一天很快過去,許玄一步也沒有出門,在家裏和一群美人廝混了一整天,等到夜深人靜,許玄才讓靈兒假裝是他,睡在他的床上,他自己則換一身夜行衣,悄悄地來到司天監的觀星台,一個人早就背負雙手,靜靜的等待著他。
烏雲突然消退,月亮出來,清晰的月光下,那人轉過身來,卻是司天監主田永坡。
“坡叔!”許玄走近,親切的叫了一聲。
“許少俠,辛苦了!”田永坡笑著道,“讓你裝好色之徒蒙騙鑫兒,真是難為你了!”
“哪裏,能夠為坡叔出力,應該是我的榮幸!”許玄說道。
“恩,我那個女兒,什麼都好,就是一遇到司空無涯,便立即沒了主意,我不想司空無涯從鑫兒哪裏打聽到你的情況,所以才出此下策,恐怕這一個月,你都要假裝下去了!”田永坡說道。
“我明白!”許玄說道。
“好,那從現在起,我就開始教你地禦之陣的入門法訣!”田永坡說道,“你學會了地禦之陣,便能夠消弱地錮的禁製,如果修煉到高階,甚至可以加強術法的威力,就看你的資質和天賦,一個月的時間,能夠修行到何等境界了!”
許玄心裏無比的高興,隻要能夠使用術法,那便可以和司空無涯放手一搏。
“你所學的陣法,在比劍之前,千萬不能展露,這陣法輕易不能傳人,我破例傳授給你,隻是應付這次天書危機,等這次危機過後,你也要答應我,遵守保密的約定,除非萬不得已,不要輕易使用陣法!”田永坡再三叮囑,可見陣法的重要。
許玄點了點頭,伸出手掌發誓道,“我許玄學會了地禦之陣,絕不輕易顯露,除非有性命之憂,或者有大奸大惡之徒要懲戒,才動用所學陣法!如違此誓言,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田永坡笑著點點頭,將懷中拿出一個黝黑的鐵盤,鐵盤放在觀星台的一塊凸起的石墩上,立即迅速的變亮,先是東一點,西一點的出現亮點,隨後便有一條條明亮的線將這些散亂的亮點鏈接起來,最後亮點越來越多,線條也越來越多,整個鐵盤變成了一個明亮的網格。
“這就是盤基,你必須先了解盤基!”田永坡平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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