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凝目審視著,緩步前進,忽然他感覺到來自側麵有異常的動靜。為了慎重起見,他悄聲喝住劉文根和海燕往一旁閃。就拔出手槍指著那顆巨大的樹枝大喊道:“什麼人?出來。”
看到對方拔出手槍,賈樹嚇得那個汗啊,密密匝匝滾動在麵龐上,雙腿哆嗦著從樹枝後麵高舉手,顫巍巍的走了出來,口裏一個勁的喊道:“陳先生是我,別開槍。”
陳俊看著走出來的這位公子不高,身材有點畸形的男子,一時沒有想起他是誰。但是從對方的口吻不難聽得出,他是認識自己的。
陳俊不動聲色的把嚇人的家夥重新掖在腰部,冷眼看著來人說道:“你是誰?可認識我?”
賈樹慢騰騰的抬起頭,一張臉均被汗水鋪滿,他依舊緊張兮兮的看著陳俊說道:“陳先生,你不記得我了?”
在賈樹抬起頭時,陳俊就覺得此人的麵孔很熟悉,隻是他的皮膚黝黑,好像是長期在日曬雨淋中似的。整個麵龐都顯得很蒼老且潮紅,凸顯出飽經風霜的滄桑之感。
陳俊端詳良久,猛然出口驚呼道:“後生仔?是你?”
“咳~陳先生真是貴人,果然沒有忘記偶。”賈樹欣喜的神態,如釋重負般抹了一把滿臉渾濁的汗液,憨實的嬉笑道。
陳俊麵色微緩,直奔主題詢問道:“你怎麼在這?”
看著陳俊,賈樹一時不知道如何來把劉靜的事情告訴他。這一說就得耽擱時間,想那宅院裏的倆小家夥還沒有出來。他就急忙對俊說道:“你的徒弟在裏麵,我在這接應他們。”
“張星初?”陳俊一聽急了,心說道:你這廝真的的糊塗,怎麼會讓兩毛孩子進入裏麵?
話說:陳俊知道宅院裏的狀況,特別是那地下室,更是凶險無比。要不是有一副鎮壓邪惡的仕女圖在那,不知道還會發什麼事情。這要是讓倆孩子誤打誤撞進入地下室,那麼就是凶多吉少的事情。
看著陳俊陰霾的神色,賈樹隻有恭敬點頭的份,心裏那個怕更甚。汗珠子就像榨汁機似的的從麵皮上冒出,怎麼也抹不幹淨。
陳俊看出這廝也是害怕的,這廝以前是幹風水這一行,他都害怕,就更說明宅院裏有狀況。想到這兒他更加急,就急促的吩咐道:“快,文根你跟我進去,後生仔你照顧好這位美女。”
“陳先生,別喊我後生仔,你不嫌棄就喊我賈樹就是。”賈樹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切,這個時候沒那心思,趕緊的。”陳俊著急道。
說著話,陳俊就領頭先探進頭看了看暗黑的室內,然後撩腿爬了進去。劉文根急忙尾隨在後,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宅院。
置身在曾經生活數載的空間房屋裏,陳俊深有感觸,一寸寸,一間間房屋和麵積都是那麼熟悉,四處都印跡著妻子劉靜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