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梅的家庭條件在當時班級裏算是居中高,父親是鬆潘一伐木工,母親也會縫紉技術。陳俊對臘梅的家庭情況,顯然不如悶墩夠了解知情。在高中階段,俊對於臘梅的暗戀,很是排斥,也沒有心思去打聽關於她的任何事情,也就知道她有一個哥哥,至於其他的一概不知。
悶墩繼續說到在當時,農村條件差,重男輕女的陋習一直還存在。臘梅在讀高中,她哥哥在讀大學,就在陳俊轉校時,她也有被家裏勒令退學,其原因就是要把錢集中在供養哥哥讀大學這一方麵來。
“那!她哥哥在大學學的什麼專業?”陳俊乍一聽,臘梅哥哥還有這方麵的故事,就急忙追問道。
“據說是學醫,學的還是什麼解剖學……”悶墩說著話,鏡片後的目光專著盯著陳俊,他看見對方在聽到解剖學時,麵色一暗,就蹙眉陷入沉思中。
車子在間循緩進中來到榆樹村,三人下車。小西在糾結剛才在車裏聽見悶墩提說到,關於臘梅娘家的事情。他剛才要專心駕駛車子,不能分心提問,這會他就一直詢問臘梅家所有的情況。
山路難走,路滑不說,泥土黏濕還帶粘性,三人的皮鞋都黏上一層濕乎乎的黃褐色泥土。陳俊就奇怪了,小西跟蹤狼犬,怎麼就沒有見他皮鞋有什麼泥巴。
小西被陳俊這一問,牢騷話就爆發出來道:“俊哥,你還好意思提說。想我堂堂一大偵探,特麼的跟蹤人、跟蹤車子、就從來沒有幹過跟蹤畜生的活。那畜生走的都是有茅草的林間小道,我鞋沒有黏住泥巴,你就沒有看見我衣服濕透了?”
陳俊‘撲哧’一笑,隨手揪一把小西的衣服,果然手感十分潤侵,隨即戲謔道:“這樣才涼爽,不會發熱。”
“哇靠!俊哥,你心咋就這麼狠?就不擔心我感冒什麼的?”
“哈哈,得了,小西,你還是趕緊的吃一片預防感冒的藥吧!”悶墩對陳俊他們倆的玩笑,沒有參與的興致,卻不適時宜的提醒道。
“有藥?”誰說陳俊不擔心來著,他在聽見老朋友提說吃感冒藥的話時,就急忙插進話題問道。
“呃!有的,我那挎包裏有一盒感冒清膠囊。隻是咱們都走到這兒了,難不成我轉去拿?”悶墩斯斯文文的扶了一下,有些鬆動的鏡框,為難的口吻道。
“不用,我去拿,你和小西先走一步。”陳俊停止腳步,說道。
“我去,那不行咱們一起去拿。”悶墩說著話,就試圖扭轉身轉來。
“哎呀!不用,不用,屁大個事,都不去,咱們還得趕緊的上山才是。”小西阻止道。
“小西把車鑰匙拿給我,我去去就來。”陳俊冷峻的麵孔,一把拉住小西說道。
“好了,俊哥,我知道你……”小西賠笑道。
“快……”陳俊一步逼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