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王躲避在牆角,親眼目睹一個高大的男人,在母親的帶領下,走到她的房門口。在學校讀書的他,對於生理什麼的比長期宅在家裏,做家務活的姐姐年菊還懂得早。要不然他也不會趁姐姐洗澡,抹身子時,躲避在紙糊的窗戶後麵窺看她發育平平的身體。當然憨厚的姐姐,渾然不弟弟在暗處偷窺她的細節。
而年王在看見其母,儼然帶進來的這個男人,就是長期幫助他們家幹農活的大叔(年王父親的哥哥)。一個念頭閃進他的腦海,母親在偷漢子?這……!想到這是一種敗壞門風的醜事,年王氣衝鬥牛,渾身血液沸騰,近乎抓狂的狀態衝出隱蔽處。摸出藏在身後的菜刀,橫在母親和大叔麵前,暴跳如雷的大吼一聲道:“你們還要不要臉?”
嚇得王氏渾身顫抖,不停的給兒子告饒,最後的結果自然是這位偷腥的大叔,落荒而逃。當時隻恨地麵沒有地縫,要是有就可以鑽進地縫裏,就不用在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麵前,丟人現眼。
王氏也是羞愧難當,一時無語,看見大伯子倉惶逃竄。她也趕緊的溜進屋裏,平日裏的張揚跋扈她,也被兒子仇視的眸光給威懾得不敢吱聲。
被驚醒的年菊不敢靠近母親和弟弟,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稍稍露一下頭,就趕緊的回房裏睡覺去了。
在第二天,母親照樣的睡懶覺,年菊起早煮飯,年王吃了飯去讀書。年菊心裏惴惴不安,因為這件事是自己告訴弟弟的,害怕母親知道後不會輕饒她,在忙忙碌碌,提心吊膽之中度過了半月,半年……
不知道是經過那次事件後,母親的脾氣似乎好了許多。那張整天陰沉沉的臉,也有了些許笑意。年菊見母親有了實質性的變化,提在喉嚨口的擔心也滑進肚子裏,雖然家務活還是照做,可心裏沒有那種恐懼感比什麼都好。
俗話說;紙包不住火,沒有不透風的牆,王氏和某某人幹了見不得人的事。也是這窮山村裏傳得沸沸揚揚,王氏不敢出門,就整天窩在家裏,跟大伯子也斷了來往。
有人說時間就是清洗劑,可以洗掉曾經殘留在人們心中的印跡。王氏的事件在唾沫傳聞中,逐漸淡去。兩個不韻世事的孩子也在長大成人,年菊身體發育逐漸豐滿,其弟也正值荷爾蒙發育盛階段。
年王對異性的好奇心與日俱增,他不敢去招惹村民的女兒,就把目光鎖定在自己的姐姐身上。看著姐姐的衣服裏,特別是胸口處,婉如揣了一對小兔子般,在走動和跑步時就會出現跳動狀態。
年王就偷偷的在姐姐一個人去山坡,割豬草時,堵截她。厚顏無恥的要求,姐姐把衣服裏的那玩意給他摸一下。嚇得年菊驚慌失措的逃逸,跑回家,就把這事告訴王氏知道。可是讓年菊沒想到的是,母親在知道這件事後,不但不責怪兒子,反而開心呢。轉而就惡罵女兒大驚小怪,並且說年菊沒有收拾好自己那對咪咪,故意矯情的賣弄自己。年菊冤得,眼眶裏淚水珠兒不停打轉,緊抿著嘴唇,究竟還是沒有哭出聲來。
之後,年菊就多長了一個心眼。洗澡時就把凡是有縫隙的地方,都塞進樹葉什麼的,這樣子弟弟年王才不會從外麵偷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