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嫂抹一把淚痕,再次擰動儲藏室的門,嗨!這一次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門輕輕鬆鬆的就那麼一彈,居然毫不費力的開啟了。
手指還撐在房門上,朱大嫂感覺到一股外力在幫她推開房門似的,她分明沒有用力的,這……怎麼一回事啊!
推開房門的朱大嫂有些狐疑,她看了看手,再看看開啟還在微微顫動的房門,心說;太不可思議了,之前用了那麼大的力氣,都沒有動搖這扇門,這次就那麼的把手撐住,還沒有用力就開啟了。難道真心的是靈異了,想到這兒她心裏又是一陣害怕。
害怕歸害怕,旁邊有一位何仙姑怕什麼。朱大嫂強自鎮定,進儲藏室,很快就從一擱置在地的麻布袋裏捧出米粒來,這些米粒還是強子和她們家給陳俊拿來的,貌似才吃了一小半。可能擱置時間太久,米粒裏有那種惡心的黑色尖頭蟲子在蠕動著,這種蟲子就是專吃大米的米蟲。
朱大嫂雙手捧起米粒,騰不出手來關門,打算把米粒交給仙姑,再回身關門。孰料到,就在她捧起米粒出來時,那儲藏室的門‘呯’一聲,驚得她‘媽呀!’的吼叫著疾步跑跳到何仙姑身邊,回頭看時,儲藏室的房門已經關閉。
何仙姑淡然一笑,滄桑的聲音對空寂的空間說道:“謝了,兄弟,你可真是忠心不二的好人。”
除了過廊燈光,還有就是偏廳裏閃爍著橙黃色的燈光外,其餘地方都是黢黑一片。這裏就是還有她們兩人,這何仙姑在和誰說話啊!
朱大嫂這個驚訝,‘咕嘟‘困吞下唾沫,鼓足勇氣看著仙姑問道:“仙姑,你在和誰說話?”
“不明白最好,明白了,反而不妙,開始吧!”何仙姑意味深長的口吻道。說著話,就把準備就緒的物品,一把摟住了,示意朱大嫂走前,用手電探路。
要進地窖,人還立在原地,心先膽寒,朱大嫂莫奈的擰開手電,戰戰兢兢的走近地窖口。她先把手伸進地窖,看看沒有反應,然後再次探頭進去,用手電掃射著地窖裏麵,石梯等位置。
何仙姑跟在朱大嫂後麵,步子平穩,麵色凝重,一雙精睿正氣之眸光,犀利的掃視著地窖裏各個角落。
朱大嫂相反,她心裏那個怕啊!簡直是無語了,雙腿抖得更甚,手掌心出了大把的冷汗,捏住手電的同時感覺有些濕滑。
下了石梯,“你別緊張,把手電指到牆壁上,我看看。”何仙姑把物品一並放置在石桌上,對朱大嫂說道。
“嗯嗯!”朱大嫂答應著,就勢把手電指向仙姑所指的牆壁。
慘白色的手電光束映照在牆壁上,朱大嫂駭然看見,牆壁上有不明液體嘩嘩的流下來,那場麵跟女人生孩子大出血有過之無不及。
看見驚人的一幕,一顆心啊!嚇得用狂跳來形容,可能都不夠力度。“那是什麼?”朱大嫂自己都感覺,整個人都快癱倒了,聲音更是走調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