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你們?”
“俊哥,你害得我好找,在B市張貼尋人啟事,到廣播台播報找你的訊息。幾經周折才算打聽到你們老家的地址,看看吧!就是他們帶我來的這裏。”江有點發福的狀態,精神飽滿,神采奕奕的側身指著旁邊的三男子說道。
陳俊順著江指著的目光看去,這幾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男子,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劍眉擰緊,努力,仔細的在腦海裏,搜索這幾個人似乎在什麼地方看見過的印象。
陳俊苦思冥想許久,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莫奈隻好開口問道:“你們是?”
“嗨嗨!俊,你不認識了,我是你初中的跟班之一。”其中一個男子忍不住接茬道。
“我也是,大頭李!”另一個趕緊的自報姓名道。
陳俊驚喜的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嘴唇噏動許久,才指著另一個還沒有來得及自報的男子說道:“你是強子?”
“哈哈哈!俊哥,你哥們真不夠意思,那一次咱把那小子用小刀給刮蹭渾身是傷,嚇得哥幾個跑到親切家一躲就是大半年,後來才聽人說是你承擔了醫藥費,用了好幾百塊錢,而且是拉下債給這混球醫治的。你看看如今你落難的,也不告訴哥幾個,幫襯幫襯你。這回到家鄉了,竟然悄無聲息的不吱聲。”
強子還是那麼,豪爽大氣,要是在曆史中,水泊梁山那個年代他當晁蓋,宋江綽綽有餘。
“你哥幾個鬧夠了,我可是挨了老豆幾大鞭子,至今屁股上還有鞭印。”陳俊戲謔道。哥幾個又是一陣大笑。隨即都一至的把目光投向尾隨在江身邊那位,默不作聲的吉普賽人身上。
江抿一口小清新味道的桑葉茶,看著他們的目光盯著身後的這位仁兄,就淡然一笑道:“他是啞巴,你們別小瞧這個人,就是他在街頭給人卜卦,我巧遇過,就因為好奇所以就在一邊看,發現挺有意思,就想看看他是不是糊弄人的,誰知道我隨意抽了一張撲克牌遞給他,他就比劃手勢,還在紙張上寫出我的朋友有危險字樣。”
“哦!你朋友?”陳俊急忙問道。
“俊哥,你就是我的朋友,曾經我錯把你認為是陳奇,結果你們是孿生兄弟,實在是兩種不同性格的人。好了,言規正傳,你身旁有邪惡東西尾隨,是他測算出來的。現在這些,那些的以後再說,得馬上看看狀況。”
陳俊,包括其他哥幾個,都在聽見江的話後,感到不可思議。
陳俊是無神論者,這是不可磨滅的事實,可是他想到劉靜的狀況,心裏暗自覺得也許讓這位高深莫測的,吉普賽人進去看看,看他能不能說出一個子醜演卯來。
除了澤林沒有進臥室,其餘的人都尾隨吉普賽人身後,在陳俊的帶動下進了臥室。
吉普賽人圍繞著劉靜躺臥的大床繞了一圈,對江比劃了幾下,嘴裏呢喃含糊的啞音。
陳俊緊張了,他拉住江問道:“他說什麼?”
江臉色一白,拉住陳俊就往外麵退到了門口才說道:“她肚子裏有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