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珍激動的答應道。可是娟子卻在暗地裏掐了一下她的手,示意不要匆忙答應。
“會熬夜麼?幾點收工,幾點上班,有勞保嗎?”娟子就像一個老江湖似的,對主家討價還價道。
“偶爾熬夜,早上九點上班,晚上八點下班,一個月發放一包洗衣粉,工作服要壓錢。”
“不去。”娟子聽完對方的條件,就斷然拒絕道。這可急壞了珍,她一聽見老板說包吃包住工資在1500,心裏就樂開了花,再說了她必須在今天把工作落實了,才有地住,也不必再回到那個坑人的破旅館去了。
此時娟子卻一口回絕,這讓珍幹著急,“她不去,我去。”珍急忙躋身到老板麵前,大聲說道。
“你……”娟子見珍全然不顧她的意見,一張臉蛋憋屈得通紅,緊咬住嘴唇許久才冒出一個字來。
就這樣珍坐上了去這位李老板的車子,坐在豪華的小汽車裏,一路上,緊張,忐忑,激動。各種想法塞得珍腦海滿滿的,有些暈乎,就這樣珍做了川菜餐館裏一名漂亮的美女洗碗工。
娟子也就這樣和珍分散了,究竟她去那個地方打工,珍不知道。但是在她們一次意外相逢後,珍就完全的改變了自己的命運。當然這是後話,先來看看這位美女洗碗工在這裏的情況怎麼樣。
這位李姓老板總的來說對珍還就是符合他文質彬彬的樣子,很是客氣,畢竟大家都是來自四川,老鄉嘛自然的要親切一些。
可惜的老板娘天生就是醋壇子來的,每一次隻要看見珍和老板單獨在一起,她就會指桑罵槐,讓李老板很是尷尬無語。
餐館生意不瘟不火,倒也不是好累。偶爾珍閑暇時就倚靠在餐館一角,偷眼窺視過往的那些個,穿著時髦,靚麗的美女帥哥們,眼底盡顯羨慕妒忌的目光。
但是這種情況不能讓老板娘看見,看見了那就是招惹到吊腳蜂。會蟄得你耳膜發脹,腦袋變大……老板娘的滔滔不絕,指桑罵槐那種姿態,跟有一部什麼電影裏的包租婆差不離。
“小林,這是我從超市裏給你買的凍瘡藥,記得在晚上抹起。”李老板看著由於整日價裏和水接觸,手指起了許多紅疙瘩的(凍瘡)珍,關切的說道。
正在洗碗的珍急忙站起身,搖頭道:“我不能要你的東西,這讓老板娘看見不好。”見李老板執意要給,她隻好撩起圍裙把手上的水漬抹幹,正要接過時,突然從背後伸來一隻手,一把搶過。
“老東西,又在勾搭。”彪悍的老板娘就像是土地爺,無聲無息的從地下冒出來一般,嘴裏不幹不淨的一陣亂罵,罵了丈夫。又扭頭看著驚得愣住的珍惡罵道:“死狐狸精,趁老娘不在,就想穩正是吧?老娘告訴你,隻要讓老娘逮住你勾搭我老公,你試試老娘的厲害。”
老板娘胖乎乎的手指隻差沒有戳到珍的臉上,嚇得珍急速的後退,她後退,老板娘則進一步指指點點的罵,直到把珍逼到抵住牆角無退路,這才一把抹去嘴角的唾沫星子,叉腰息氣。
“你……瞎說什麼?小林都可以做咱們女兒了,老都老了那還有這份心思,不就是給她順帶了一盒百雀羚而已,至於你大動幹戈。”
“你個老不死的,老牛想吃嫩草,是不是嫌棄老娘是黃臉婆。”老板娘惡罵之後還沒有消氣,這不知好歹的老板一番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又把老板娘的醋勁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