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心想的在門口敲門的絕對是劉文根那廝,除了他沒有誰膽敢在懸掛有牌子的情況下,還不知趣的來打擾,除非是瞎子來的,如果是正常人怎麼可能會沒有看見門口掛了休息中請勿打擾的牌子,還把房門擂得山響,在整個劇組裏可能找不到第二個有劉文根這麼愚笨的人了,
導演在走到房門口時,肚子裏準備了噴劉文根的話,拉開房門出口就惡罵道:“草泥……”他在髒話還沒有完全罵出口時,突然愣住了,仁立在房門口的表示不是劉文根,而是一個低垂頭披散頭發遮蓋住麵孔,渾身素白的女人,
不知道怎麼回事,導演在看見此女人時,渾身莫名的驚悸一冷,心髒突然狂跳起來,看此女人那站立的佝僂姿勢,腦海裏茲生出恐懼感來,人的感官就是那麼奇怪,就在導演反應過來比對時,手本能的去抓房門欲重新關閉時,那女人抬起低垂的頭來,發絲散落開處露出一張猙獰無比的麵孔,
導演霎時渾身一僵神情呆滯住,眼珠子也停止轉動似的,木愣愣直勾勾的盯著麵前的‘女人’張開的大口,白灰色沒有生氣的麵孔,無珠盡顯眼白的眼眶,
導演隻覺得心髒就像撕裂般疼,女人恐怖猙獰的麵孔在視線裏逐漸模糊,他身子失去平衡,‘撲通’一聲重重的倒在地上,意識就像電流短路般迅疾停止,
躲避在衛生間的村姑,等了好一陣,奕聽見一聲什麼重物倒地的巨響之後,一切似乎歸於平靜,但是還是不敢輕易出來,她還得等導演發出的暗號,才敢出來,
陳俊和小西等人看著死亡的道具,無語的歎息一聲,
道具整個身子卷縮一團,已經僵硬跟石化了一般,他的雙手高舉在額頭部位,看他的手指遮擋處,貌似在試圖捂住眼睛所看見的什麼東西,
道具出事,劇組更是亂作一團,人人都惶恐不安,在陳俊的安排下,讓劉文根把買來的大蒜挨個發放下去,讓餘下的人員都集中在小型會議室裏,會議室門口自然放置了預防邪惡能量入侵的大蒜,
安排好一切陳俊和小西就去找導演,因為他們在道具臥室裏沒有找到那拍攝的花絮,說不定導演已經把花絮給收起來了,再說發生了道具死亡事件,作為導演的他也應該出現給辦案人員一個交代才是,
實話;陳俊此時心裏也在打鼓,對手是誰,是普通的幽魂還是那索繞在腦海裏的恐怖字眼‘煞’如果是‘煞’自己和小西能夠應對嗎,
陳俊在之前集中劇組人員時,也有聽聞說拍攝‘撕裂人’女主角的演員和化妝師不合,而且化妝師在給這位女演員化妝時,故意把妝容化得跟鬼似的,而化妝師之所以跟這位女演員不合是因為,她看不慣女演員和導演有一腿的事實,
就因為這樣複雜的關聯,劇組所有的人都認為是女演員死不瞑目,化作厲鬼來索命了,可是索命也隻有該索化妝師的命吧,可為什麼那不韻世事剛剛來實習的道具也遭此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