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頷首,期待的看著他。昊風麟身上一定有很多趣事,畢竟他的一切對於我來說都是個謎。正好這兩天心情也不大好,剛好有個人和我說話解解悶。
“我師父救了我,他渡了靈力給我。”他一句話就概括了出來。我當然知道他肯定是被天桕給救了,我想要知道過程啊!誰想要知道結果啊,就不能好好描述一下麼?我哀怨的看著他,一下子救沒什麼精神了。
他看見我忽然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哈哈大笑,說道:“你是想聽我說的更詳細麼?”
“當然啊!誰不知道天桕救了你!”我感覺他是把我當作白癡一樣看待的,不然為什麼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帶過了?
他喝了一口酒,感慨道:“我已經很久沒有喝過我師父釀過的酒了,沒想到還依然如此的好喝!”聽到他這句話我更加生氣了,剛剛喝第一口酒的時候不感歎,偏偏現在才說,而且著馬屁拍的,天桕又不在旁邊,拍給誰看?
我忍無可忍,又拿了兩壺酒出來道:“給你,今晚你好自為之,我沒時間和你耗著,我要上去了!”我立馬就站了起來,作勢要走。他一看情形似乎有些不妙,於是立馬就拉住我的衣角道:“坐下來好好聊聊!別急著走啊!”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打算再和他說什麼。
“我正要和你說我的事情,你就要走了,那我和誰去說啊?”他以抱怨似的口吻同我說道。我看了他一眼問:“你不會說廢話了麼?不說我就留下來聽你說。”
“坐下來,我可是要和你說一件你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興致勃勃的又坐了下來,豎起耳朵認認真真的聽他娓娓道來。
“我當時回到東鏡的時候,不久之後已經聽說了你涅槃的事情,但是當時兵荒馬亂,沒有同現在一般國泰民安,所以我不得不親征沙場。後來平定四方後,我順利登基,做了皇帝。我將東鏡治理的井然有序,也非常的盡心盡力處理著國家的大事。”他停了一下,看了看我/
我好奇的看著他,忽然想到一般國家富足了,不應該招妃子進宮生下自己的子嗣了麼?他怎麼閉口不談這個?我剛要準備問他,他就說話了:“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他,畢竟是別人的事情,他說什麼我就聽是麼也是挺對的,反倒是不應該去問些他閉口不談的事情。
“我本就不打算留下子嗣,而且我早就有打算修仙,並不想貪戀塵世中的情事。”他又喝了一口酒,有我以前的樣子,一臉的陶醉和滿足。
“沒想到啊你早就打算好了。”我像是發現了是麼新大陸似的,他看我一臉不友好的樣子,苦笑道:“我從來就未曾希望師父助我成仙,可天不遂人願,在我準備將江山交給我那宏心大誌的弟弟,然後隱居修煉的時候,我卻染了寒疾。”他悲戚戚的哀歎的了一聲。
“我想著這輩子大約是成不了仙了,但是我師父卻來了。他將我帶回了竹林。那個竹林你還記得麼?他讓我在那裏養傷,然後續修為給我。我早就裏好了遺囑,我的同胞弟弟以為我已故,順利登基了。我在竹林裏聽著我師父告訴我東鏡已經被我弟弟治理的國富民強的時候,我覺得我還是沒有看錯他的。”他欣慰的笑了笑。
“如今已經過了六百多年,從我從帝王之位下來那一刻起,整個東鏡就不再是屬於我了,我也再也不會插足與這個世間任何一場注定的時代更迭中,過了六百多年,很多東西早就已經不一樣了。”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我疑惑的看著他,他理應是不該知道我的下落的。
他雙眼含著笑容說道:“我師父說的。我修仙但是從來不希望位列仙籍,所以一直都是個散仙。如今是重遊故地,所以就同我師父說了一聲,沒想到他居然同我說你也在東鏡,告訴了我就在這家客棧裏,讓我若是不忙著去其他地方就來找你敘敘舊,所以我便來了。”
我一想到天桕算我如今在哪的樣子就有些生氣,他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已經能將我出現在哪都算得清清楚楚,回去後不偷學兩招,簡直是對不起自己認識他。
“嗯……我知道是天桕才會這麼閑算我的去處。”我看著昊風麟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
“你接下來要去哪?”他冷不丁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