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補正歡愉的田杏兒,聽了張墨香的話,如一盆涼水澆下,透心清涼。
“不是嗎?噢!那就不是吧!”田杏兒略顯失落的問“那究竟是什麼?”
原以為是一場攻心計,後宮嬛嬛傳,現在看來,是她搞錯了。
真是可惜了!
原來,當日他們去的香滿樓是祝家名下的產業,或者說是祝昌榮的產業也不為過,而樓下的那個說書人,之所以敢如此堂而皇之的講出沈言書的事情,完全是祝昌榮授意。
而目的就是為了嫁禍於尉遲林嘉。
具體原因張墨香也不是很清楚,祝昌榮也未跟她細說,隻是說是上麵人的意思。
而對付尉遲林嘉除了他人授意,祝昌榮本身想要警告他一番,雖說他對沈思婷不喜,可沈思婷怎說也是跟他有染的女人,即便他不喜歡,也不喜歡別人碰他碰過的東西。
所以他便以救出張墨香爹娘和讓沈思婷嫁給田小瓊為由,逼迫張墨香與他合作,讓田杏兒出麵狀告尉遲林嘉對她有輕薄之意,並尾隨到她家中,幸好被祝昌榮及時趕到救下。
強奸未遂再加散播朝廷命官的謠言,私下議論朝政,無論哪一條放在尉遲林嘉身上都是死罪一條。
田杏兒的名聲也就此受損,除了嫁給他,再無其他。
到那時,她田杏兒就是他囊中之物,他便可以抱當日田杏兒設計他的仇恨。
好一個睚眥必報,祝昌榮不愧是個商人,將每個人的心裏拿捏的分毫不差。
“二嫂,你可知祝家名下都有哪些產業?”
祝家的產業?張墨香驚訝的打量著田杏兒,她驚奇發現,現在的田杏兒她根本就看不透,但還是如實將實情告知。
細細算來,臨街的旺鋪,有一半都是祝家的產業,而那僅僅隻是祝家的一部分,甚至塞外,祝家都還有一個自己的農莊,至於裏麵如何,她就不得而知了。
娘說,那裏是祝家的禁地,沒有族長的帶領,任何人都不得入內。
對於禁地田杏兒不感興趣,她感興趣的是祝家的產業,既然祝昌榮如此設計她,她不表示表示,那多對不起他。
她從小便跟著爸爸學著炒股,炒期貨,臨街旺鋪更是多的數不勝數,可以說,從她懂事以來,她雖花錢如流水,但也賺了回來,在富二代裏,名號那也是響當當的,她倒要看看,她這外來的和尚與祝昌榮到底誰更加厲害。
心中對張墨香也有了絲絲好感,不論她目的為何,她都感激張墨香的坦誠。
她這人就是這樣,別人對她的點滴恩惠,她都銘記於心,想要湧泉相報。
想了想開口道“二嫂,您有沒有想過,他祝昌榮真的就有那麼大的本事,將你爹娘全都從獄中救出?”
張墨香聞言一驚“你的意思是……”
田杏兒點了點頭,不在看她“他不過是個富賈之子,說白了,也就是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小少爺罷了,那沈言書的案子,你我皆知,那是當今聖上親口下的指令,親自派人拿下的,雖然我不知那林公子是何許人,可在我看來,必定是皇上身邊親近之人無疑。
而你爹娘又是縣令家的大管家,掌管著沈府的一切,說白了,也就是沈言書最親近之人,捉賊捉贓,拿人成雙,你覺得皇上會輕而易舉的放過你爹娘?會相信他們是清白的?”
張墨香呆若木雞。
田杏兒的話如菩提灌頂,澆醒了她一直以來都不敢直視的問題。
如此淺顯易懂的道理,她竟然從未想過,難怪她的人生被她過得一塌糊塗。
她敗了,敗得一塌糊塗。
她也累了不想再與田杏兒作對,想想以前的自己,突然覺得有些可笑,“謝謝!”
話落,便離開了田杏兒的房間。
而那句謝謝也是她的肺腑之言。
*
自那裏與張墨香交談之後,她就如變了個人一般,每日雞鳴,就叫著大嫂牛菊花一起為自家的男人還有田杏兒他們姐弟三人準備早膳。
而田杏兒也遵守承諾,尋了縣裏最好的大夫來幫兩位兄長醫治,與之同時,她也沒閑著。
沒事就在田裏研究著莊家和蔬菜,她一直都在想,花既然能嫁接,那糧食跟瓜果呢?
是不是也可以嫁接成功?
一次次的實驗,一次次的失敗,田杏兒從未像從前那般退縮,而是越戰越勇。
她也從中總結不少經驗,例如溫度與濕度,對蔬菜的存活率尤為重要,這一發現讓田杏兒欣喜不已。
但新的問題又來了,夏日陽光充足,植物不需要多加料理,那嚴冬該怎麼辦?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植物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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