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他就不喜歡讀書,所以隻考到秀才便再就沒有繼續,相比之下他更喜歡種田和雕刻。
他最歡做的事就是在種子剛下地的時候,在每粒種子旁立下一個它們專屬的小牌子。
而他這點對於他的枕邊人,田李氏更是了如指掌,心裏一方麵慪氣他的無作為,一方麵又無能為力。
直到無意中聽得,縣老爺最近迷上了騎馬,每逢申時變會騎著駿馬出城,趕在酉時關城門前回。
田李氏一喜,覺得這是老天給她的機會,再偷偷探尋了幾日之後,發現沈言書出門時除了一個隨從外再無他人,心下便有了計較。
在一個雨後,田李氏在最泥濘的路上攔下了沈言書飛馳的駿馬。
許是那天路實在太坑窪,也或許是天公作美,沈言書的駿馬見到田李氏後突然受了驚,將他甩了出去,正巧壓在田李氏身上。
而那馬匹像是受到了驚嚇,發瘋似得竄了出去,沈言書就勢便帶著田李氏滾到一邊。
怎知這一滾便停不下來,等到隨從找到二人之時已是第二日。
二人並未多言,沈言書也隻是以父母官的口吻,簡單寬慰了幾句便離開了。
而不久田李氏家便得到消息田家旺被選為師爺的好消息。
當日的隨從不是別人,正是張墨香的爹爹,他也是一次無意中聽醉酒的沈言書說起過,說那日心情煩悶,卻不想被一個婦人連累露宿荒野,一時氣憤不過,便將怨氣全都撒到她名村婦身上。
事後覺得多有虧欠便提攜了她的老公。
隻是他不知道的事,那日馬匹之所以會突然發瘋是因為田李氏在馬匹上動了手腳,趁他不注意用針刺像馬腿。
而一旁的隨從卻看得真切,後來又怕女兒在婆家受氣,便將此事告訴了張墨香。
想她田李氏也不敢將她怎樣。
當然張墨香也不會真的就將此事給宣揚出去,畢竟她也是個要臉麵之人,婆婆做了那麼丟人的事,她可不想將來被人戳著脊梁骨謾罵。
“怎麼?幾日不見何時有了偷聽的習慣?”
戲謔聲拉回了田杏兒的思緒,尋聲望去,差點氣炸了脾肺。
尉遲林嘉不知何時出現在房間裏,此事正悠哉的坐在她的床榻之上,慵懶的搖動著手中的折扇。
臉上的絲毫不掩飾的嫌棄,氣的田杏兒快步上前抓起桌上的水碗便扔了過去。
怎知被他用折扇打飛了出去。
“啪”的一聲,碗落地而碎,碎片散落各地。
田杏兒咬著牙,狠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去了山上見你們不在,便猜想你或許會在此處便過來了。”
尉遲林嘉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聽到屬下說她住的地方走了水,就想迫不及待的想來一探究竟。
見她無恙的那一刻竟然有些釋懷。
“你去山上?去那兒做什麼?”田杏兒冷嗤“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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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豬突然覺得,寫文好像真的是豬豬堅持最久的一件事,沒有之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