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但暗渡成倉,連孩子都有了。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祝昌榮那日對她說過的話“隻要你從了我,我便讓沈思婷後半生生不如死。”
而她竟然一時頭昏慢熱的答應了。
祝昌榮粗魯的翻過她的身子,將她壓在身下,微怒道“還在想那個男人?嗯?!”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沈蓉兒輕喘。
“不懂?!嗬!很好!一會兒我便讓你懂的徹底~”
聲聲尖叫劃破長空,守夜的丫鬟,麵麵相覷,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們都有些心疼夫人,連著三天三夜,就算是他們做慣了粗活的賤體,也受不了這麼用。
搞不懂他們這些商賈大戶的心裏,老爺竟然激動地帶著夫人去大佛寺還願去了,臨行前,給他們所有人的當月俸祿加了二錢。
可見老爺的喜悅,絲毫不減當年榮少爺結婚時,想來老爺還是最疼他,說什麼八字合婚,怕也是莫須有。
*
清晨,田杏兒還未來得及享受房間內輕灑進來的陽光,就被粗魯地敲門聲驚喜。
眼白頻頻翻動,若是有可能真恨不得夾死這些不長眼的。
“三丫!快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麵!”田大力用力的拍著房門。
他剛去了田裏,看見仍舊雜草叢生,想來她也不是那種會做活計的人。
帶著全家人便風風火火的到了茅草房,怎知大門禁閉,沒有半絲縫隙,怕是根本就沒起來。
氣的他火氣更旺,他犧牲了田裏做活計的時間過來與她對峙,她竟然還在睡。
想想就來氣,還有二弟也是個不懂事的,都老夫老妻也不知道克製一下,愣是讓她失眠了半宿。
最後衝了兩個冷水澡才得以舒緩。
跟在身後的田李氏心疼的為老大擦著汗漬,對大門禁閉的田杏兒也略有微詞“真是太不像話了,瞧那兒田裏好好的莊稼都想成什麼樣了?雜草叢生,可惜那麼……”
話還未說完,房門就被田杏兒用力拉開。
“好莊稼?”田杏兒好笑地掃了眾人一眼“既然娘覺得是好莊稼,不如就自己栽種如何?”
田杏兒心中不屑冷“哼”,竟然還敢跟她提荒地的事,若是以前她不會說什麼,最近幾日她都快要被它們折磨瘋了。
而它們亦然成了她的禁忌,她竟然還敢提這茬兒,簡直不知死活!
“天呐~你們快看!那是什麼?三丫竟然背著我們偷偷養了一頭黃牛!”
牛菊花激動地叫喧。
不怪她大驚小怪,這個朝代牛本來就是個稀缺的動物,更何況還是他們貧窮落後的田家窪,對牛更是寶貝的很。
“怎麼?大嫂喜歡?無妨,等我們家牛下了牛犢之後送大嫂一隻又有何?”
反正他們家這頭是公牛,這輩子都生不出小牛犢來,不過騙騙他們又何妨,正好給生活加了些調色劑。
“呸!你丫的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頭牛根本就是頭公牛,何來的小牛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