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的夜,無比的寧靜,空中的星月更多了幾分亮麗,一個穿著紫色的長紗裙的小女孩坐在門前的台階上,望著天上的星辰,他的身旁還有一個男的,他們便是上官文傑和張閑。
“哎!”上官文傑歎了口氣,道。
“怎麼了。”張閑擔憂的問道。
“沒什麼……”上官文傑將頭扭了過來,朝著張閑看了一眼,又將頭看向了高處,淡淡的回答道。
“沒事幹嘛歎氣呀,肯定有事吧,要不說說,是喜事還是壞事?不如分享一下,是喜事的話,我會祝福你的,如果不是喜事的話,我也可以替你分擔一下你的憂慮。”張閑看著上官文傑那簡單的回答,喃喃的說道。
“好吧,那就告訴你囉,隻不過,你不許告訴別人,更不許告訴我的爺爺。”說完“別人”兩個字眼時,她的嘴角合上,半晌沒有說話,過了會,將後麵的話說完了。
“額,爺爺你都不肯告訴,那肯定是秘密了,還是不要告訴我了吧。”張閑聽說之後,微微一愣,淺笑道。
“沒關係的,你可以聽聽。”上官文傑一臉傻笑,不過,她傻笑之時,眉角之處,更顯得動人了幾分。
“嗯嗯,你說吧。”張閑裝作文雅的姿勢,正等待著屬於她的故事。
“張閑,我不久就要參加武道比試了。”上官文傑提到武道比賽時,一臉愁容,憂傷的說道。
“這是好事呀,怎麼還不高興呀。我巴不得搞比試,可我得宗門卻最近沒有這個活動,所以我才出來活動活動筋骨。”張閑樂嗬嗬笑道。
“可這比試我沒打算參加,因為……因為……”上官文傑說著說著便止言不語了,將剛到口中的話給憋了回去。
“因為什麼……”張閑納悶的問道。
“因為我的爺爺……”眼中突然閃出了幾顆晶瑩得淚花,她用小手擦了擦,又接著說道:“雖然爺爺的病好的也差不多了,可我們爺女二人生活不易,可如果參加了這個比試的話,沒有五年半載的,估計也難以從宗門中出來,更難的說回來了,我不在了,爺爺沒人照顧,所以……所以我不想參加……可是師父已經替我報了名,我想……你幫我頂頂?”上官文傑說完最後兩句話,直直的看著張閑,被這麼一眼,他覺得渾身不舒服。
“啥?我幫你比試?可我贏了呢?你還不是得進入宗門之中學習?”張閑仿佛被嚇了一跳,後退了幾步,喃喃的說道。
“你不會輸呀,輸了的話,我就可以天天看爺爺啦。”上官文傑淺笑道。
“為什麼五年半載不能見爺爺?”張閑摸了摸後腦勺,想不通,便問道。
“如果通過了比試,我們便是宗主的親傳弟子,要苦修五年,不能回家探親。這是條件之一。所以我還是不去的好。”上官文傑摸了摸自己的秀發,微微一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