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多日的相處,少年見李皇後經常一個人鬱鬱寡歡,就在一個午後,少年來到了李皇後的身旁。
“嫂子,最近小弟見你經常一個人黯然銷魂,鬱鬱寡歡的,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如果信得過我不妨告訴於我,興許小弟還能為嫂子排憂解煩呢。”少年見李皇後一個人坐在門外的小石階上,就料想小嬰兒可能已經熟睡,就走到了李皇後的身旁。
“哦,沒有啊。”見到身後有人說話,李皇後就慌忙的轉身朝著身後望去,隻見少年朝著自己走了過來。李皇後不覺得一陣的驚訝,然後慌忙的起身,準備離開。
“唉,嫂子,怎麼見了我就想離開啊?”少年見到李皇後見自己而來,就慌忙的起身而去,就對著眼前的李皇後問詢道。
“哦,我出來了也有些許的時間,怕小兒醒來啼哭,就準備回去查看。”說著李皇後真身朝著遠處的房內走去,留下少年一人呆在原地。
轉眼間,李皇後和歐陽飛龍已經在南盟的總舵上住了一月有餘,因為對於李皇後一直很有好感的少年,就時刻的主義者李皇後的一舉一動,漸漸的陷入了對李皇後的愛慕裏,但是畢竟是歐陽飛龍的妻子,作為兄弟的少年,也就沒有什麼逾越之事。
而在這一個多月間,少年看出了歐陽飛龍和李皇後微妙的關係,因為盡管兩個人以夫妻相稱,但是,在生活之上歐陽飛龍對李皇後是禮遇有加。
看著這一幕幕,所以,很快的少年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就在一日的偶然的與歐陽飛龍的相遇上,出於好奇的少年向著歐陽飛龍問詢起了歐陽飛龍。
“歐陽兄,你這是去哪啊?”歐陽飛龍急匆匆的走在走廊上,聽到後麵有人叫喊自己,就駐下了腳步,然後回頭的查看,回頭一看是自己的兄弟,就嘴角一笑。
“怎麼了?什麼事情啊?”歐陽飛龍笑嗬嗬的朝著少年走了過來,然後對著眼前的少年說了幾句。
“喂,歐陽兄,和我說實話,那個女子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啊?”少年拍打了一下歐陽飛龍,然後細聲問詢道。
“什麼啊?你說的哪一個啊?”聽到歐陽飛龍的話語,歐陽飛龍不覺得一陣的驚訝,然後吞吞吐吐的對著少年言語道。
“你緊張什麼啊?就是你說那個是你夫人的女子啊,別說他是你的妻子,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快,老實交代哦。”少年對著歐陽飛龍說道,然後很認真的對著歐陽飛龍威脅的說道。
“怎麼可能啊?這,就是我的妻子。”歐陽飛龍見到少年的話語,話語更是一陣慌亂,因為,沒有想放到,自己的兄弟竟然會看出了破綻,江湖之上,其實對於歐陽飛龍知道的人不多,因為歐陽飛龍時皇上身邊的一個心腹們很少以真麵目示人,所以江湖之間所見過歐陽飛龍之人的並不在多數,隻有少數人而已。
而少數人也早已經在戰時全部命隕了,而此時,自己的好兄弟貌似也知曉了,著可能回事一個禍端,著一時間讓歐陽飛龍很是為難。
歐陽飛龍是在一次的酒樓認識的,因為兩個人相交甚歡,就在酒樓各飲了十壇酒。然後結拜為兄弟,但是少年並不知曉自己的真實的身份,所以為了不亂殺無辜,所以,白如玉決定先試探一番,隻見白如玉對著眼前的少年問詢道。
“哦,兄弟你怎麼知道了啊?”歐陽飛龍對著眼前的少年說道,然後眼神裏帶著一絲絲的疑惑。
“這還不簡單啊,因為,我看出了你們如果是夫妻,為何你每到夜半就從嫂子房間裏出來啊,另外為何在生活上對於嫂子如此的禮遇有加,另外,若真是嫂子,你怎麼會對其言聽計從呢?”聽到歐陽飛龍飛的不解,少年就解釋道。
“你說的沒錯,她確實不是什麼我的什麼夫人”
“那她是誰?”
“她是前朝的皇後。”
“什麼?!!”
聽到歐陽飛龍的話語,少年不覺得一陣的驚訝,然後大喊道。
“為何告訴我?”
“你是我兄弟!”
“我不會說出去的,你可以放心。”少年對著歐陽飛龍說道。
“你今後作何打算?”少年繼續問詢道。
“這需要兄弟的幫助。”歐陽飛龍說道。
“你說說看,我怎麼辦?”
說著歐陽飛龍對這少年說出了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