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後就跟出去一樣,一落地開始感冒發燒,症狀都是一樣的。龍景浩不無奇怪的說:“難道你是不能移動嗎?”
我整個人都昏昏沉沉,體溫高的感覺要自燃一樣。每天隻想躺在床上,睡上一覺,再睡一覺。
雖然症狀一樣,但是好像一直都不見好轉,難道我就這樣永遠變成一個軟腳蟹了嗎。
童彤頂著就快要生養的大肚子來看過我一次,她不冷不熱的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最後告訴我說:“邵年華的婚事告吹了!”
我極其虛弱的問了句:“為什麼?”
童彤看著我,一副你應該知道的樣子。
而我則對她投以最無辜的表情。
她歎了口氣,“具體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隻知道是仲夏抓到年華跟別的女人在一起……”說著她又看向我,好像我應該知道那個別的女人是誰一樣。
我朝她苦笑一下:“那個女人不是我!”
她朝我瞪了一眼,“我知道,你那時候還沒回來呢,是你才怪!就是……你說……年華會不會是故意的?”
“什麼?”
“也許他不想結婚,所以太故意這樣做!”
我搖搖頭,憑著直覺,我想他不是,、他不想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如果他是要刺激我,借著童彤的口告訴我,最終的目的是要讓我回到他身邊,那麼他也不會找仲夏來實現這個目的。
但是不管怎樣,童彤來過後我的燒就退了,身體一天天好起來。
修養幾天後可以出門上班了!當然,上班的地方目前隻能是龍騰。一來我還沒有找新工作,二來之前幫龍景浩接受了很多事項,甚至於在我生病期間他還一直親自來慰問我的同時問起很多工作上的事情。
我每天準時到辦公室,工作到很晚才回去。龍景浩給我配了輛車,把我安排在出國之前臨時居住的別墅。
雖然房子很大,環境很好,也安排了人來照看,可是……離公司太遠了。
“龍少啊,我每天上下班在路上的時候超過一小時了,那個地方太遠了!”有一天我這樣跟龍景浩抱怨。
他攤攤手,“我家的別墅公寓都是在山清水秀的地方,一般都比較偏遠,唯有我現在住的地方是離公司最近的,或者幫你租一套市區的公寓吧!”
“好!在你租到之前,我先住你現在離市區很近的地方!”
看著他有些驚訝的表情,我指了指手裏一疊文件,“除非你馬上可以安排我入住新的地方,或者這次的招標可以讓我抽出幾天空去找地方,搬家?”
他馬上收起為難的表情,“我家很大,你可以住!如果你不介意流言蜚語的話!”
我嗬嗬一笑,“我介意的流言蜚語早在幾個月之前就傳播的全城皆知,實際上現在我們不住在一起我才很尷尬,因為他們都認為我們很快就要玩完了,有些人給我的臉色相當難看!已經浸黑的人不怕再進染缸一次。當然如果你還想著洗白,並且有所顧忌,我有一個很好的提議!”
“什麼?”他頗想知道的看著我!
“你搬出去!”
他看著我,幾次張口都沒說出什麼,最後朝我豎了豎拇指,“我叫高叔找人幫你搬家!”
我搖搖頭,“不用了,我的東西都在後備箱,今天就可以住過來!”
他深呼吸了一下,最後還是擠出個笑臉,“好!歡迎!”
“謝謝,我的小叔子!”我調侃的朝他笑笑。
而他的臉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人總是不能隨心所欲的全身而退,在龍騰的日子並不好過,時勢逼迫著我跟龍景浩機密團結,作為一家人也好,作為其他讓人無限遐想的曖昧關係也好,我們兩個必須齊心協力。而經過與他一起在美國的那段時間,我們的關係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與他來說,我是他現在最親近的人了。
我每天忙碌著,作為一個總裁秘書,執行著代總裁的事務,忙碌是一件最容易達成的,但還是又空隙會想到某個人,並且心一刻都沒停止過疼痛。我們在同一個城市,但是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再也跨不過我們之間的距離,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