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東進的目的地是雁門郡,董忠恐匈奴再次南下,並州州兵抵擋不住,便讓花玉樹率隊東進,趕往雁門郡馬邑關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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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國交戰比的是實力,在去年冬天,匈奴退回漠北後,一直在等待機會,伺機南下,此時大且渠輿身染重疾,不能起身,在接到木訥的信後,大且渠輿猶豫再三,最終決定再次南侵,發帳下六萬精騎,調邰珂部,塔塔部,特塔部,禹馿部,號葉部五部兵馬,共十三萬大軍,木訥為主帥,耶爾多為副帥,出定襄郡,往奪中原,因木訥尚未歸國,大且渠輿命耶爾多暫行大將軍事,督領大軍。
恐一路兵馬難以紀事,大且渠輿又命右賢王大佘帥帳下六萬精騎,從朔方郡南下,歸木訥節製,往攻朔方郡,五原等郡。
匈奴大軍來犯,定襄郡郡守吳良未戰請降,雁門郡,雲中郡警號連連,剛剛穩定的河北再次陷入混亂,邊陲百姓,紛紛攜家帶口,向南遷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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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之將亡,必有妖孽,在半月前,王莽的妻子,王氏患病在床,每每念及長子王宇和次子王獲,心中愁悶,更是一病不起,漸漸加重。
恰巧天下分崩,叛軍四起,王莽北巡,在得知妻子染病後,派太子王臨前去探視母疾,替自己坐鎮長安。
也趕得正巧,王臨來到母親寢宮,見母親平躺在床上,嘴裏不住的念叨著自己的哥哥,心中已經猜到幾分,想是母親常年思念兩個兒子,久而久之,身體如何能承受的住。
“兒臣參見母後。”
王臨來到王氏身旁,跪地行禮,一旁的丫鬟走上前,扶起王臨,柔聲道:“太子殿下,皇後娘娘讓你起來吧。”
聽到一句輕柔之聲,王臨抬頭看去,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女子,站在母後床邊,眼睛大而有神,鼻子又小又尖,還微微上挑,一張小嘴猶如一枚剛剛成熟的櫻桃掛在那裏,簡直惹得王臨心中饑渴,真想撲上去啃上幾口。
見王臨不停的盯著自己,丫鬟嬌羞道:“太子殿下,皇後娘娘讓您坐下。”
聽到聲音,王臨緩緩起身,來到母後王氏身邊,緩緩坐下,輕聲道:“母後,您別老是想著大哥和二哥,要好好養病。”
王氏緩緩睜眼,慈愛的眼神在王臨身上遊蕩,半響方道:“臨兒,你現在已為儲君,若日後你能登基,一定要善待兄弟。”
聽到母後的話,王臨心中暗想,大哥、二哥在幾年前被父皇處死,唯獨弟弟王安見在,目前已隨父皇北巡,遠在千裏之外,母親定是怕自己日後登基,會殺了王安,才憂慮成疾,想及此,王臨假裝答應,微微點頭,輕輕抓起母親的手,撫摸片刻,柔聲道:“兒臣謹遵母後教誨。”
又閑談幾句,王臨準備告辭,卻見母後身旁的丫鬟不斷用眼神勾引自己,直弄得心裏癢癢,有些熬不住。
片刻,王臨偷偷的掃一眼母後,見她已經閉眼睡覺,就悄悄的走過去,一把摟住這名丫鬟,輕輕的在她耳邊說:“能出來嗎?”
“嗯”
這名丫鬟含羞的點點頭,緊隨王臨身後向外走去,心裏卻打定主意,這個太子我吃定了,隻要攀上他,還怕沒有好日子過嗎?
來到隔壁房間,王臨已控製不住欲火,他狠狠抓住丫鬟的衣服開始撕扯,丫鬟也不掙紮,隻是嬌滴滴道:“殿下何必如此心急,奴家早晚是殿下的人。”
說完話,丫鬟嬌羞的跪在王臨身前,幫他緩緩的解開玉帶,脫下龍袍,摘下王冕,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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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風雲,王臨滿意看著眼前的丫鬟,“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叫原碧。”
看著原碧嬌羞的模樣,王臨有如著魔一般,將她再次摟入懷裏,繼續灌溉這片他剛剛占領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