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我的孩子……媽……媽媽愛你……
媽……媽……愛……愛你……和……爸……爸爸……寶……寶貝好……好好……好好的……
時冰狠狠的閉上雙眼,在冷硬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濃烈的血腥味在兩人唇邊彌漫。
血!
一片鮮紅血色。
冷冷的濕潤從眼角流下,滴落到男人的剛毅的側臉上。
大手扣住女人的後腦勺,將兩人分開。
大拇指不算溫柔的擦過她臉上的淚珠,目光陰沉,冷冽的聲音不自覺地放柔了些,“好了。”
時冰雙腿一縮,跪在閆弑天的雙腿上,抱著他的脖頸,以附身的姿勢認真的看著閆弑天。
唇上紅潤,留有殘留的血色。
“閆弑天,我想要你。”
如果我要得起你,我想要你。
一輩子!
閆弑天緩緩勾了勾唇角,拉過她的頭,在她唇上親了親,聲音粗啞低沉。
充滿磁性!
“我知道。”
時冰,“你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閆弑天,“……”
時冰哼了哼,不理會他,吻住他的唇,直接行動。
“閆弑天,愛我!”
閆弑天雙目一眯,摟過女人的腰身,起身朝二樓走去。這個午間黃昏,清風徐徐。
主臥裏的窗簾隨風飄起,調皮的帶走了一絲絲漣漪。
大床上,陷下去的一塊,鼓動的被窩,緩緩動著。
直至許久,許久!
張睿琛和時相國通完電話後,臉色就不好了,皺起的眉頭就沒舒展過,在辦公室裏來來回回的走了無數遍。
也沒想出個法子來。
相國啊,相國。你怎麼能這麼糊塗呢?
死去的人,還能爭得過活著的人嗎?
盡是一個跟張柔兒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就將你的魂勾走了一半了,時相國,知道你是個情種,可特麼的,你丫就是個蠢種。
張睿琛氣得火燒眉毛了,又打了個電話給阿峰,那頭幹脆不接他的電話。
張睿琛揉了揉眉心,公司一大堆的事情,老板不在,他得留下來撐著。
趕過去是不可能了,想了想,張睿琛按下內線,讓助理叫王旭東進來。
要不是這個王旭東,多管這一著的閑事,這事,還指不定會發展到什麼地步去了。
王旭東來得很快,“張秘書,您找我。”
張睿琛不廢話,直接說找他的來意,“總裁在李家莊遇到點事兒,你現在就趕去李家莊一趟,記著,到了李家莊後什麼都不要做,你的任務是將總裁給勸說回來就行了。”
王旭東,“……”勸說?
“這,張秘書,我不是很理解,勸說?”勸說總裁回來,他這不是找死去嗎?
張睿琛皺起眉頭,直接將話說白了,總裁被事情給絆住了,讓他將總裁帶回來。
王旭東,“那要是,總裁不會來?怎麼辦?”
張睿琛一拍桌子定案,“不回來,哼,綁也得給我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