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冰從窗口越到右側樓房的房間,正要往樓梯的方向跑,探頭一看。
乖乖,不得了!
樓梯上來的十幾個全都是不好惹的貨色,各個脖頸上帶著行動步槍,腰上兩側分別一把沙漠之鷹,小腿處兩把閃光利刃的刀刃!
尼瑪。
渾身都是重武器!
時冰美眸閃過冷意,悄無聲息的往後側窗口退去。手撐在窗口正要起跳,猛然覺得不對勁,對麵牆後的氣息波動強烈。
時冰心下一顛,單腳起跳手下的槍對準牆後就要開槍,倏然一隻大手扣住她的手腕借力往前一帶。
時冰第一反應便是抬腳踹人,閆弑天踢向她的小腿,在時冰呲牙咧嘴的同時,摟過她的腰身強硬的往自己懷中帶,閃身躲到身後的磚頭堆裏側。
牆後一陣陣穩重透著危險的腳步聲傳來,窗口前透出隻槍杆子,左右晃了晃,閆弑天舉起手中的搶剛要有動作,便被時冰給攔了下來。
閆弑天手未動,低頭對上時冰的雙眼,幽井般的眸光平靜如海,後者嚴肅的搖了搖頭。
兩人回頭看,那殺手正要傾過身子往前探時,不遠處傳來聲音。
“Joss,這裏,死了兩個!”
那人答應一聲,舉著槍匆匆往隔壁的房間跑去了。
緊繃的氣氛下,時冰前胸緊緊貼著閆弑天堅硬寬闊的胸膛,冷不丁的一腳踩在閆弑天的腳背上,拉開禁錮她腰身的那隻大手,仰頭冷冷的看向閆弑天。
“靠,不是讓你上三樓,將他們包抄各個擊破的嗎?”
閆弑天眉頭動了動,右手掌心處還在滴血,沿著掌心流到了手腕處,兩條血跡。
“有槍聲!”
毛線的槍聲!
沒槍聲怎麼將他們給哢嚓了?閆弑天你腦袋鏽了吧?
時冰苦著臉望天,菊花緊得蛋也疼,“我丫怎麼就這麼倒黴,攤上你這掃把星!”這刻渾然忘記了,自始至終好像都是她自己咬著閆弑天不放的,才會被帶入今天這局麵!
腦袋裏就剩下一個想法,尼瑪,每次看到那涼該死的銀色勞斯萊斯,準沒好事兒!
憑什麼炸的是她的騷包法拉利,而不是這神經病的勞斯萊斯?
閆弑天眉頭不可察覺的皺了下,沒理會她的牢騷,身後的腳步聲似乎是朝著這個方向來的。閆弑天摟著時冰便要朝窗口竄出去,時冰氣憤眼前的男人,驚覺他的動作,忙拉下他握著槍的手,右肩猛地朝他胸口一撞,將閆弑天給重重的壓倒牆壁上。
輕微的震牆聲傳來,閆弑天反射性的摟緊了懷裏的人,時冰額頭撞到他胸口,再次疼得她想罵娘。
“你幹嘛?想死別拉上我!”那重實沉穩的腳步聲,出去還不得被打成靶子?
時冰勉強的伸手揉著自己的額頭,臉早沉得沒法看了!
閆弑天看著她,銳利的眼裏有著警告,聲音冷得可怕,“所羅想除掉我不是一天兩天了,沒那麼容易放過這次機會。”即便是付出在慘痛的代價,“得盡快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