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驗出胎兒的父親是誰嗎?”我說這話後,便覺得自己白癡,現代都無法提前驗出胎兒的父親,更何況古代。
“這還真沒聽說過。隻是娘娘最近身體不適,又不吃飯,胎兒在腹中有些不穩定。臣剛才便是開了安胎藥給娘娘喝的。”
“我頭疼和腳傷會影響胎兒嗎?”
“腳傷早已痊愈,隻是未拆線,對胎兒倒無影響。娘娘自王府撞傷頭時,腹部應是有受傷過。”
我回憶昨日,柱子倒下時,我撞到頭後便跌在地上,肚子確實是撞了地麵。
“林勳,我……”我一時沒了主意,如果是宏時的孩子,如果是來貴的孩子,我有點難以抉擇,這孩子到底該不該留。
“娘娘,此事您不打算告訴皇上嗎?”林勳問。
我想到雪靈和皇上的事,心裏也沒了眷戀,便說:“說與不說,又有何用?我的生死,他豈會關心。”
林勳歎了口氣,說:“其實皇上日理萬機,確是難以操持後宮之事,現皇後又被禁足,後宮更加需要主持大局,皇上一國之君,怎能事事完美?”
我辯解:“林勳,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是男人你不懂女人。”
“你們總是夫妻,該留與不留也要顧及夫君。”林勳繼續說。
“既如此,我又何必在此與你爭辯,我大可叫皇上,問他要不要他人之子。”
“娘娘,您別任性了,皇上對您確實是好的。”
我白了林勳一眼,好與壞,他怎會知。
“你先別將我懷孕之事說出去,等我想好了,再說。”我的緩兵之計,其實也是麻痹自我的方法。
林勳搖搖頭,說:“娘娘,懷孕不比兒戲,月份大了便凸顯。您現已有一個月身孕,隻剩兩個月可考慮,若不然,後麵再想處理便會傷及身體。”
“知道。”我說,林勳有些擔心的看著我,勸我好好休息,我不知道哪來的情緒,癟了嘴,這宮中也隻有他願無所求的關心我。
一大早,雪靈侍寢後回宮,心情無比暢快。她想著皇後削弱了勢力,宮中無主,自己再努力些,皇上說不定便封自己為皇後。雪靈不經意間露出一絲壞笑,回到萃馨居。
小芸的屍體被兩名太監扛到宮外的一座荒山,準備埋了。突然,一名黑衣蒙麵男子出現,將兩錠銀子遞給太監,兩太監一見這白花花的銀子和蒙麵男子腰間的劍鞘,便扔下屍體,說了聲:“謝謝大俠。”跑回宮中。
宮中何其熱鬧,宮外也不見清閑。王府中,宏時正耐心的給慕芬講故事。
慕芬的病情越來越差,本是失憶,後胡言亂語,現在更變成小孩子,天天纏著宏時要抱抱。連睡覺,慕芬都要宏時陪她入睡。